墨坛库 > 剑侠灵盗录 > 062章 被下药

062章 被下药


  此时我第一次感到了害怕,谁都知道哑穴一点这个人多半这辈子就哑了,说不出话的我感受着她温热的手却不由得起了寒战,我就这样哑了吗?我在不断在心里询问,但得到的却是内心深处的另一个回复——你不止哑了,你还会死!

  “住手!”

  正在此时一个纤细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我不由得大喜,有人发现我了?

  “房事你也要管,难不成你想看着?”秋水贴紧了我扭过头去看着那个身材魁梧的男人,他便是血溅堂堂主陆千秋。

  “即是房事,为何要在我血溅堂屋顶做,扰我大雅!”陆千秋有点愤怒。

  “既然这样,那小女子另寻他地,不玷污血溅堂威名。”说着她竟然一手将我抱起,然后头也不回地带着我往远处跑去。

  其实陆千秋见我没有说话就已经起了疑心,看到女子将我掳走便更加确定了自己的判断。

  “想走?”他迅速向我们追来,女子虽然武功高强,但对于陆千秋这等绝世高手来说也心有余而力不足,见陆千秋追来她不得不将我抛下自顾逃命。

  我被她抛在了一座高楼的屋顶瓦片之上,不断往下滚,此时我很害怕,被点了穴道从这种地方掉下去断手断脚是很正常的,但我此时又喊不出来,我唯一的希望便是陆千秋回来救我,但他没有理睬我,而是朝着女子追去。

  我从屋顶上滚落下去,万幸的是我落到了一个马厩上。

  我在马厩之中等了很久还是没有人来,两个时辰之后穴道自动解开了,但我还是不能说话,我回到血溅堂而陆千秋早已等候我多时了。

  显然他没有抓到秋水,见我回来他向我询问那个女人是谁,为什么轻功如此高强,我示意他我的哑穴被点了,他急忙将我送到万草堂之中,万幸,诡医将我治好了。

  虽然那晚我与那女子并没有发生什么,但沈浩却自始至终都认为那晚我和那个女子发生了什么,也因为此事对我多有介怀。

  两天后,他找到了我,带着酒……

  “你找我干什么?”我好奇地看着他。

  他笑了笑:“没事就不能找你?”

  “无事不登三宝殿,况且我与你无甚可谈!”

  “我此行是来赔罪的,那日无意之语无意为之,望海涵!”他拱手道。

  而我对他已经极其厌恶又怎会仅凭他的一句话就化干戈为玉帛,他见我没什么反应继续说道:“此行我带了皇宫密酿酒坛春,望与赵兄共饮!”

  酒坛春是皇家贡酒,平常百姓就是见都见不到,更别说喝了,听到他说他带了酒坛春我自然改变了对他的态度,毕竟谁不想尝尝这传说中绵爽清冽,香醇宜人快活似神仙的酒坛春呢?

  “那好,既然你有如此诚意,我们另寻他处洽谈吧!”

  我带着他走到了现在你我所在的这个地方,赵恒指了指陈梦和自己所在的楼顶继续讲下去:

  那天的月亮虽然有一点点残缺,但还是很圆很亮的。

  “不知赵兄那晚与芷蓝在何处幽会了,为何我在六龙栈等了这么久还是没有等到你们两个,本想带着酒和你们一起喝的,没想到最后酒都被我喝完了你们还没来!”沈浩打开了那坛酒坛春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屋顶之上。”我淡淡回复他,但却让他浮想联翩。

  “哦?没想到赵兄既有如此雅兴,屋顶之上凉风习习也是别有一番韵味啊!”他朝我奸笑道:“不知芷蓝烈是不烈?”

  我接过他手中的酒给自己倒满:“不知沈兄所言何事?若是指芷蓝的性情那自然是烈的,而若是指那个的话那我只能告诉你那晚我们什么都没发生。”

  “自然说的是性情了,赵兄多虑了,我岂是那种无耻小人?”说着他也给自己满上了酒大喝了一口继续说:“不知芷蓝现处何处?”

  “不知道,但她是湘诡派掌门秋水你可知道?”

  我微微泯了一口酒,发现此酒的醇香果然名不虚传,但我见沈浩却是已经未喝先醉了

  只见他微笑着说:“这我可不知。”然后他开始闭着眼睛摇头晃脑:“我只知道她风姿濯濯,前凸后翘妩媚动人……”

  此时的沈浩真是令人头疼又好笑。

  “你可知道秋水是何许人也。”我接着问他。

  但他却回道:“既然你说他是秋水可有何证据?”

  原来他压根就没有相信我说的话,一个字都没有。

  我想了想发现还真没有什么证据能证明她就是秋水,仅凭我一面之词却是难以让人相信我说的话:“没有,不过我差点死在她手上。”

  而她却饶有意味地看着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赵兄。”

  我大喝了一口酒瞥了他一眼:“既如此,你何不去找她?”

  他却大喜道:“哦?莫非赵兄知道她在何处?”

  江湖传闻秋水一旦在某个地方出现,必然是有想得到的东西,定然不会轻易放弃,而湘诡派自立派以来在江湖之中就是一个作风不正的门派,杀忠良,夺军饷,蛊毒齐用,来去无踪神出鬼没。

  而我估计她的目标要么是百足堂的《毒术》或是千枕堂的《蛊皇秘典》了,此次没有得手必然不会善罢甘休。

  “不知,但以她的行迹作风来看估计过两天还会来梁上瘾。”

  他大喜道:“此言当真?若是她来了赵兄看到了记得叫我。”

  我笑了笑:“你真的不怕死?”

  此时在我看来此人就是一个**,和他正气凌然的国字脸简直是天壤之别,果然人不可貌相。

  但他却大喝了一口酒躺在瓦片之上闭着眼睛道:“人固有一死,或死于痛苦,或死于苟安,那我为什么不死在她的花裙之下呢?”

  我无语道:“你怕是没救了!”

  他又起来大喝了一口酒:“如你所言,我是没救了,大半辈子没近过女色,成家立业遥遥无期啊!”

  听闻他说他没近过女色我是不信的,因为像他这样的性格就算没有人喜欢他也应该是进过风月场所的。

  “大半辈子没近过女色?你觉得我会信?”

  “信不信由你,不过我可以发誓我所说之事句句属实,如若不实,必定天打——”

  “轰——”此时雷声打断了他的话,雷轰两个字他没有来得及说出口。

  “好吧,就进过一次……”他无语地看着天上。

  而我此时倒是觉得此人甚是有趣,如果摈弃他之前对我的嘲弄的话,此人也未必不能深交。

  就这样我们酒越喝越多,酒过三巡之后,他摇摇晃晃地又拿出了一壶酒,“赵兄,最后一壶,喝完我们就…”他两眼泛白酒气冲冲地继续说道:“各回回家,各找各妈,哈哈!”

  “好!喝完这一壶我们就散了!”我大笑拿起他的酒喝了一口,恍惚中我仿佛听到他打了一个响指,“沈,沈兄,你,你打响指做什么啊!”

  说完这句话我便倒下了,迷迷糊糊中我仿佛感觉到有人用力拍了拍我的脸:“赵兄?赵兄?你听得到吗?”

  我意识到我好像被下药了……

  而迷迷糊糊中我能感觉到有人在脱我的衣服……


  (https://www.motanwx.cc/mtk116327/6078438.html)


1秒记住墨坛库:www.motanwx.cc。手机版阅读网址:m.motanwx.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