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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章 初试牛刀


  三日之后,梁义梁捷二人一齐骑快马从武庄飞奔而出,但他们的第一站却不是临安,而是璞城,他们要见以为许久未见的故人。

  梁捷一边挥鞭一边朝梁义大声喊道:“兄长,你的鬼魅夜行服可否给我看看?”

  梁义微微一笑道:“那是当然,不过我也想看看你的断龙剑长得怎样,听他们说断龙剑削铁如泥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吁——”二人一齐拉着缰绳跳下马背,梁捷将自己背上用布条包得严严实实的断龙剑拿了出来,而梁义也将自己包袱中藏着的鬼魅夜行服拿出。

  梁捷见状道:“听闻穿上这鬼魅夜行服可以在夜间如鬼魅般来无影去无踪,可乍看你这鬼魅夜行服怎么与普通的黑色夜行衣并无太大区别,莫不是你师父拿错了?”

  梁义将手中的鬼魅夜行服捋了捋道:“你这就不知道了,鬼魅夜行服白天强光下确实与普通夜行服没有什么异样,可一到晚上,这鬼魅夜行服周围便会升起一层薄薄的黑雾,将穿着此夜行服的人笼罩在黑雾之中,遁形于夜幕之中,当然了,这鬼魅夜行服还刀枪不入,虽然不及江湖神器软猬甲,但对付一般的刀剑还是游刃有余的。”

  梁捷看着梁义手中的软猬甲若有所思:“那你什么时候借我用用?”

  梁义笑了笑道:“你的内功主修的是阳刚之功,这鬼魅夜行服属阴邪之器,在你身上除了挡挡刀箭没有太大作用。”

  梁捷叹了头气道:“好吧,真是扫兴啊!”

  “诶,对了,你赶紧把你的断龙剑给我一饱眼福!”梁义目不转睛地看着梁捷手中的断龙剑。

  梁捷一层一层缓缓剥开包在断龙剑周围的布条,可剥到最后一层之时梁捷一时没拿稳,笨重的断龙剑扯断了布条一把从梁捷手中翻了个圏直直掉了出去,断龙剑在空中翻动反射的寒光照到了梁义的眼睛上,梁义暗想道:“果真是一把好剑!”

  顷刻后,随着咻的一声断龙剑扎入地下,而这一扎却让梁义梁捷都惊愕了,因为只这轻轻一扎,五尺长的断龙剑就只剩半截剑柄还在地上,其他地方全部扎入了地下!

  梁捷伸手一把将断龙剑拔起,朝着近处的百年老树轻轻一挥,老树瞬间被劈成了两半!

  梁义鼓掌道:“真是一把好剑!”

  梁捷面色凝重地看着自己手中的这把剑道:“师父,真的将它给我了?”

  梁义上前用力拍了拍梁捷的脑袋道:“不是送给你难不成还能送给我啊!别想这么多,二舵主把断龙剑送给你说明他器重你,你不要辜负他就行了!”

  梁捷点点头道:“嗯,我会尽力的!”说着他将剑重新用布条包好背在背上,然后二人一齐上马朝着璞城进发。

  半日之后,他们终于到达了璞城,还未进城就看到河边一群少女正在卖力捶打衣服,梁义梁捷一齐下马便走边看,毕竟他们也已经有很久没有见过同龄少女了,而河边捶打衣服的少女们却没有察觉到自己身后正有两个毛头小子盯着她们目不转睛……

  “阿莲,你说隔壁村江家大院那个小子长得正有你们说的那么俊俏吗?”

  “这我可不知道,我只晓得那人深居简出,我们这些贫苦人家的女子连看上一眼都难,听说璞城好多大户人家的小姐都对他芳心暗许,哪里轮的上我们啊,真是一群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啊!哈哈!”

  “诶,这你就不知道了,那俊俏公子不喜好那些大户人家女儿身上的娇贵气质,已经拒绝了很多次提亲了!”

  “那公子不是还没及冠吗?这么快就有人提亲了?”

  “他今年十七了,也不小了,按照我们这里的习俗男子十七十八成婚不是很正常?”

  “阿香,你怎么知道?”女子嗤笑着看着阿香道:“莫不是你盯了江家大院很久了?怎么样,你看到了那个公子的面目没有!”

  女子得意一笑露出了花痴般的嘴脸:“那是自然,那公子长得眉清目秀,秀色可餐……”说着她嘴角的口水竟然耷拉下来了,惹得众少女一阵嫌弃。

  忽然其中一个少女发现了一直盯着他们看的梁义和梁捷,她随即回头指着梁义梁捷道:“姐妹们快看,我们后面倒是也有两位俊气的小哥呢!”

  “诶,还真是,长得虽然没有那江家公子俊秀,但也不输一般人家的子弟,若是能嫁得他们,怕也是要笑醒吧!哈哈哈哈!”

  旁边几个少女开始对着岸边的梁义梁捷二人抛媚眼,“敢问公子贵姓啊?”

  梁义梁捷二人见状脸色一红尴尬一笑后快速上马逃之夭夭,梁捷道:“他们口中的江家公子真的长得真有如此俊气?”

  “这我哪知道!我可不关心哪家公子长得有多好看,我只关心哪家姑娘长得有多好看,哈哈哈!”

  梁捷白了梁义一眼道:“切,庸俗!”

  梁义听闻梁捷如此说欲和梁捷说理:“刚才是谁看到那群女子走不动道,拉都拉不走,害我们被她们嘲笑了的!”

  梁捷脸色一红胡乱回复道:“我才没有呢!”

  梁义正欲回复梁捷却见他们二人已经到达了目的地,他们轻轻下马,然后梁义指挥着梁捷跳上了这户人家的屋檐。

  院子里的一切都还很熟悉,如同五年前一样没有丝毫变化,而那棵梁义经常打鸟的高树如见又打了一圈,院之中一个即陌生又熟悉的身影在游刃有余地舞着手中的棍,梁义梁捷都被他的脸所惊愕了,这还是当年的赵正兴吗?梁义不由得在心中问了自己几遍。

  因为他看到眼前的男子剑眉大眼,发带飘飘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飘拂,衬着悬在半空中的身影,直似天之骄子,他的脸颊上隐隐有光泽流动,眼睛里闪动着一千种琉璃的光芒。容貌如画,俊气得让梁义梁捷二人无所适从,而他身上的白衣红裤却又让他在威风凛凛中有了一丝温润如玉的文风。

  梁义梁捷还在欣赏这眼前的这人的俊俏之时,他却将手中拿的木棒指向了梁义梁捷道:“何人在此!?”

  梁义梁捷见状只得跳进了大院,一见面,梁义便张开了双手,而眼前的俊秀男子却躲闪了一下,他在思考眼前的这人是谁,忽而他想起来了,随即一把和梁义拥抱在一起到:“二弟!”

  梁义道:“大哥!”

  随即梁义放开赵正兴,赵正兴又与梁捷抱了一下,随后三人一齐步入客厅之中,梁义目不转睛地看着赵正兴道:“五年不见,你竟然从一个人见人打的小乞丐变成了如见这番模样,真是羡煞我等啊!哈哈!”

  赵正兴大笑道:“诶,二弟这就见外了,若不是二弟三弟和赵叔的提携我哪有今天!”

  梁捷指着旁边的彩礼大笑道:“你都是快成家立业的人了,果然长得俊气就是不一样啊!”

  赵正兴为梁义梁捷倒茶:“诶,三弟见笑了,大丈夫自当以国为本心,无国何来家,眼下蒙古国压境,而大宋严苛赋税,民不聊生,国未安,我又岂敢苟然成家?”

  “照你这么说大宋一日不富强,你就一日不娶妻了?”梁义笑看赵正兴,赵正兴点了点头默认。

  梁义喝了口茶:“依我看来大宋国不久矣,何不早日看淡,国事与我们又有何关系,若是要靠我们救国那不是螳臂当车吗?况且谁手握天下大权只要不是昏君哪都比现在那个贪生怕死的皇帝强!”

  “兄长此话差矣,自古有云,天下兴亡,皮肤有责,若是人人都像你这么想的话那这天下就是真的没救了!”梁捷看着梁义摇了摇头。

  梁义轻笑道:“若真像你所说我们区区几个人去抗蒙古扶社稷,那天下就能安定繁荣的话我定然会祝你们一臂之力,但是这大宋重文轻武,百官腐败不堪,以其弱兵文将,纸上谈兵,根本无法阻挡蒙古国大军南下,况且各地级都严苛赋税,民不聊生,这天早就要变了!”

  赵正兴道:“前方战事劳民伤财,战火连天,若是人人都自顾投诚蒙古国倒也无可厚非,但你可知前几日投诚蒙古国的赵阳城如今怎样?”

  梁义摇摇头,但赵正兴却慷锵有力道:“屠城!”

  “屠城?”梁捷好奇道。

  赵正兴叹了口气:“没错,屠城,不论老少,悉数屠尽,屠完之后还放了把火,大火烧了三天三夜还没熄灭。”

  见梁义梁捷双双沉默,赵正兴沉声道:“你还相信蒙古国能为我们带来安居乐业和富足?”

  梁义好奇地看着赵正兴道:“可如今内忧外患你是想先平定内忧呢还是先平定外患?”

  “在我看来攘外必先安内,只有重整大宋内部官僚之风,正百姓严苛赋税之责,以武授众,强国强民才是根本!”

  “我倒是不赞同你的说法,恰恰与你相反,我认为平底蒙古战乱才是目前的重中之重,如见蒙古国虎视眈眈,此时在边疆予以顽强抵抗,让他们知道我们大宋的军力并不是那么不堪一击,让他们忌惮,只有他们忌惮了,怕了,我们才有充足的时间匡扶社稷之风,正天下之根本!”

  “哦?那你看来以大宋目前的军力如何让大宋抵挡住蒙古国的虎狼之师?”赵正兴饶有意味地看着梁捷。

  梁捷道:“在我看来,关键在于“将”,将猛则兵猛,将衰则兵孬,成败在将不在兵!”

  此时梁义突然不耐烦地插嘴道:“好了,你们两个不要再继续讨论下去了,听得我头都大了,我们好不容易来你这一趟你就给我们将这个?”

  赵正兴不好意思道:“忘了忘了,情不自禁,哈哈哈!对了你们次来有何事?不会只是为了与我喝茶吧?”

  梁义将茶悬在嘴边微微一笑道:“怎么?找你喝茶就不行?”

  赵正兴无奈一笑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这么多年来你们都未曾来过,今日突然前来怕是有其他要事吧!”

  “我们此行确有其他事,但到你这里却只是为了看你而已!哈哈!”梁捷笑嘻嘻道。

  赵正兴道:“看你们这身行头是要出远门啊,怎么?去哪?”

  梁义道:“临安!”

  赵正兴好奇道:“哦?去临安作甚?”

  梁捷低声道:“取一宝贝!”

  赵正兴追问道:“哦?何物让你们如此兴师动众要一齐下山?”

  梁义四处查看了一下见没有人便将嘴贴到赵正兴耳边道:“龙煌坠!”

  “什么?龙煌坠乃安神至宝据说千年被皇帝赏赐给了公主慕晴,难不成你们要去偷?”赵正兴惊愕道。

  梁义点点头不屑道:“怎么了?你可别拿你那套什么偷盗不耻来压我,你是要做一个好官的人,可我不是,我想做贼,而且要做贼王做盗圣!”

  “你……真是冥顽不灵!”赵正兴叹了头气道:“姑且我不提你偷盗之事,可这皇宫你以为是你家想进就进想出就出?”他鬓角的一缕秀发随风起伏神情严肃地看着梁义。

  梁捷见赵正兴担心他们二人便安抚道:“你放心吧,我们可不是当年啥都不会的毛头小子了,不信你与我过两招?”

  赵正兴道:“好,若是你败在我手下你就好生回去,不得再打龙煌坠的主意!”

  “好,那若是你输了又如何?”梁捷轻笑道。

  赵正兴胸有成竹道:“若是我输了,我便随你们一同前往临安,帮你们一起盗龙煌坠!”

  “你不担心你母亲了?六年前你不就是因为你母亲在璞城而不愿意与我们一同前往武庄吗?”梁义好奇道。

  一股悲伤从赵正兴的嘴边传来:“她…死了!”

  梁义捂住了自己的嘴不再多问,红尘女子大多只有两个下场,一是被人赎出后为人妻母,这种是最好的归宿了,另一种便是染上花柳病痛疾而死,而芙蓉乃贾似道花重金买来,根本不可能被赎出去……

  梁捷轻拍赵正兴后背道:“节哀……”

  “没事,拔剑吧!”赵正兴极力将自己的悲伤压了下去握紧了手中的棍子。

  “你当真要用棍子和我比试?”梁捷好奇道。

  赵正兴不为所动:“你难道没听说过短一寸,险一寸的道理?我这棍子虽然无锋,但好在它长,武到极处万物皆可杀人,你师父难不成没有教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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