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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地狱的深处有...


  (二更完成,今天稍不注意又是接近w字的更新呢,求推荐求票票!)(好吧是我糊涂了没注意,部分浏览器把章节斩成了两半,注意第四章下方的不是下一章而是下一页,点进去可以看到章节后半)

  “啊嘞啊嘞,真是意料之外却又在情理之中的惨状呢。”

  把已经虚脱了的往日学徒交给本来便伫立于一侧的女仆长十六夜咲夜,带去地下的大图书馆卧房休息之后。吉普莉尔只身一人踏入了,刚才被已经让酒精折磨得近乎精神错乱的的帕秋莉当做地狱的内殿之中。

  非常符合恶魔,不,应该说是符合吸血鬼的内室装潢。

  一眼望去,如同那洋馆外表一般,朱红的色调依旧是主体,也亏得此地的住户是吸血鬼,否则也不知会不会产生色觉残留之类的后遗症。

  内殿之外的地方就要则要正常得多,看来此处是宅邸的主人特有的坚持。

  虽然对红魔馆的馆主没什么太过多的了解,但是大致上的相貌还是有通过画像之类的方式事先得知的。

  虽然有想过照片,但是按西欧那边的惯例,似乎吸血鬼是照不出什么相的,所以还是免了。

  反正,此般前来,也不是特地来拜访她的。

  吉普莉尔一路走过了某三只以极其高难度的姿势趴成一团的装死集团,略微停步了片刻,特地驻足于其身前,在目睹了三人脸色以极高的同步率由红转紫之后,才满意地鼓了鼓掌,随即转身往“地狱”的更深处走去。

  一路上她小心地闪过了横倒在地毯上还打着醉拳的门番小姐,又差一点点踩到一位穿着小秘书式的西装跟一步裙,头上顶着一对小小的恶魔翅的小恶魔之后,为了避免再遇到这般的情况,她索性还是一如既往地浮起了身来往里飘去。

  在内殿最深处的正中央,意料之中地摆设着如同王座一样的座椅。

  不知道为什么,欧洲的吸血鬼们但凡望族出身都好这一口。不管是那每隔几百年都会带着违章建筑卷土重来,开打之前必定摔杯为号,最后被拆迁队们打败随着被拆毁的违章建筑凄惨死去的德爷也好,还是此间的斯卡雷特一族也罢,都没能免俗。

  只不过此间这红魔馆的馆主,蕾米莉亚·斯卡雷特的处境似乎也不怎么好,只见那水蓝发色的幼女端坐在王座之上,摆出思考者的坐姿,刘海遮住了原本殷红的双目,看不清眼神,只见得阴阴的一片。

  而她的背后,一个与她极度神似的幼女双目紧闭,趴在蕾米莉亚的背上张开隐隐可见虎牙的小嘴,一口咬在蕾米莉亚·斯卡雷特的脑袋上。

  “真是感情深厚的姐妹呢。”大致上也猜出了那个金发幼女的身份之后,吉吉转身往内殿的角落方向走去。

  因为内殿的门,不知为何是开在接近东南角的方向的,所以比起那纵向最深处的王座,西北角的角落反而是这方屋内最照不到阳光的地方,也是离门扉最远的地方。

  在那最深处有着两排拼在一起,呈直角摆设的沙发,一个纤细修长的人影便只身一人随性地坐落在那之上。

  眼见那人没什么动静,吉普莉尔打了个响指,三团银白的光火便浮现于空气中,扭动了几下之后便各自摇曳着尾巴找了墙上适合的地方附着着。

  权当是照明。

  粗看之下,那人穿着一身红魔馆里的,由漆黑的马甲西裤,雪白的衬衫以及同样是黑色的领带构成的执事服。

  这身行头像极了过去那个曾经在红魔馆中供职过的,名为十六夜夙夜的少年。但是很显然,十六夜夙夜身死已有一月有余,连最后被送到事务所的那对眼球也被冷泉悦转手以报酬的形式塞给了已经不在此世的苍崎青子。

  而且据说当时是被完美地十七分割,死得已经不能再死了。

  总之,十六夜夙夜早已身死人手,这样的事实确凿无疑。

  而此间以闲散的身姿落坐于这角落之中的是一个女人,紫色系的长发简单地由浅色缎带束成颀长的单马尾披于身后,眼眸之中的赤色在因那银白的光源而不甚明显,眉宇间则是透着一丝醉意,不过应是在无伤大雅的范畴内。

  这一点从她望向吉普莉尔的那锋锐如剑的眼神里便能够看出来了。

  这是一个,看上去不怎么适合跟她开玩笑的女人。

  沙发上前的长桌上,以令人头皮发麻般的密度摆满着空空如也的酒瓶子,仔细看看的话,地上似乎也滚落了不少。

  “看来造成着内殿如地狱一般的酗酒惨案的元凶,就是你无误了呢。”也不管对方是不是一副好惹的样子,吉普莉尔依旧语气轻佻地轻声笑道。“依姬。”

  绵月依姬似乎没打算搭理面前那个天使,只是无声地点了点头,美目暗合像是在休憩养神。

  “这样欺负小女孩们可不是身为前辈长辈的我们应该有的风度哦,我啊,刚刚在门口遇见小帕琪的时候她已经快要不行了呢。”

  “”

  前者沉默了片刻,似乎是在考虑要不要接下这个天使的话茬来,后来又似乎是因为觉得这个槽不吐心里不会快活,于是乎她便睁眼,唇角浮现起一丝戏谑的神采,“那丫头都被你玩成那副模样了,还好意思来对我评头论足?”

  “哪里哪里,我也只不过是因为心疼这个以前的徒儿,所以才略施小计帮她排出一下体内淤积过量的酒精而已。”

  “还不都一样。”

  绵月依姬轻声笑了起来,随手拎起桌上一瓶刚开的酒甩手扔了过去。

  天使抬手接下,轻车熟路没让一滴酒水溢出瓶口来。

  “你要找人喝酒,通知我一声就是了,何苦去难为她们?”

  “我没怎么为难帕秋莉,那丫头一直老老实实的,要怪也只能怪另外几个太油,自己受不了就把小姑娘拉下水。”

  “原来如此。”

  吉普莉尔闻言之后转过身,见之前那地方空空如也,装死的三人也早已溜得没影。如此一来也失了怪罪的由头,觉得有些扫兴的她便拎着酒瓶便闪身落座在沙发的另一端。

  两个女人都坐得很随意,沙发也很宽敞,足够她们各自找个舒服的坐姿放松腿脚。

  她们互相凝视,却又一言不发,像是要从对方的眼底看出些端倪来似的。

  静默了良久,沉默还是得被打破。

  “前天早上,我接到北白河千百合的临时报告。”绵月依姬幽然开口。

  “哪个?哦,你是说那个折凳一段的女孩啊。”吉普莉尔稍微寻思了一下,很快从记忆中提取出了对方口中提起的那人的信息,她打了个响指接下话来。

  “少在那里故作轻巧的,没跟你开玩笑,北白河千百合发来简讯说--冈崎教授在巡视武库的时候发现少了二十枚氢dan弹头!”

  “咦咦咦!?保管得那么森严的东西居然也会丢?监管和安保是干什么吃的?统统拖去砍手!”

  天使闻言之后双手捧脸一声惊呼,随即恶狠狠地比划道。

  “少给我在这装蒜了,你。”依姬白了她一眼。

  “啊嘞?另外不要乱用倒装句,主人说过那样一点都不帅气。”

  “我原以为是我那个姐姐又脑子发抽,跑去哪里搞种族核平去了。但是她如果要调用的话应该走官道留下书面记录才对,而且事后不管是在虚月,魔界,乃至于地面都没有找到遭受核爆的地区或是迹象,所以我就”

  “想到了我?”吉普莉尔指了指自己。

  “是的,既然现世找不到,那么就去异界找,海境之内能够让热武器实现跨界打击的除了‘连接山与海’和‘隙间’之外,也就只剩下你了。”

  “你怎么不怀疑刚刚那个跑路了的小五?她不是也会隙间么?”

  “她那点偷学来的本事开个供火车头进出的口子都是极限了,哪里塞得进什么导弹弹头这种大号的东西。”

  “啊嘞,我懂了,就跟她那小身板一样”

  “闭嘴,轻浮的女人。”

  吉普莉尔的话到一半就被打断。

  “当时你也正好是在世界的夹缝之中收拾那个偷跑的爱丽丝,所以这样一对就正好对上号了。”

  “好吧好吧,我承认,在捣鼓掉那个假魔都的时候的确不小心玩过了头,不过这样怪不了我,谁让那小子不肯对那个具现出来的小小爱丽丝的亡骸”

  “闭嘴,婊zi!”

  再次被打断。

  吉普莉尔啪地一下把手里的酒瓶子拍在茶几上,也不管那酒瓶会不会碎,她径直站起身来瞪着绵月依姬。

  “忍你一次就够了啊,少在那儿得寸进尺,整个海境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你这个女子力只有五的渣渣!”

  “你说谁女子力只有五!?有种再说一遍试试?”绵月依姬同样蹭地一下站起身来跟这个天使面对面,“咱们出去比划比划?”

  “谁怕谁啊,平时要不是当着主人面不好发挥,你指望我能忍你到现在?”

  “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女人才没资格说这种话!”

  “那也比你这种不懂风情的女人好太多!”

  说着吉普莉尔脸色一缓,随即双手捧着脸蛋扭扭捏捏地作陶醉态。

  “真是的,也不知道你这种超级赛亚人一样的女人有什么好的,要不是当初非要涉足你们虚月这摊浑水的话,吉吉早就跟主人远走高飞去异界旅行顺带生小宝宝了,啊拉啊拉,要真是那样的话现在恐怕不仅是小吉,连小小吉都有了呢~”

  啪叽

  某种难以名状的断裂声于绵月依姬的脑子里响起。

  “今天必须收拾你这不知廉耻的女人一顿你才知道悔改!”绵月依姬掏出一把外形古朴太刀上前一步。

  “谁怕谁啊!隔了一千年没跟你动过手,真忘了我们刚到月面时是谁把你打趴下的!?”吉普莉尔也毫不示弱,手中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柄螺旋形的长枪。

  “啧。”

  “切。”

  再度僵直了片刻之后,二人最终还是在冒出了不同的咋舌音后各自退了一步。

  “总之,氢dan弹头是我调用的,我这次过来也就是给你交代一下这事情,你姐姐从来都是故意刁难人,我才懒得去跟她打交道。”散去武器之后吉普莉尔看似无趣地往沙发上一倒,坦言,“顺道看看你这边的情况。”

  “除了几个私自偷跑跳票的,其余的都还无伤大雅,总之,一切顺利。”绵月依姬也同样散去武器,转而坐回沙发上,指了指那密密麻麻的酒瓶子,“除了爱丽丝·玛格特罗伊德跑掉了之外,其余的都已经着了相了。”

  “说起来你们这里昨晚究竟在干嘛?”

  “斯卡雷特,开一个小型宴会,我现在暂时顶替的红魔馆执事这个闲职,所以也就参加了。”

  “您还真是放得下身段。”吉普莉尔语气刻意地讥讽道,“公主。”

  “月面的公主远没有魔界和地狱值钱。”依姬白了她一眼,“我心想反正也是正好,就把那几个家伙全部捉过来下酒额,喝酒罢了。”

  “你存心要弄死她们就直说跟你喝酒没点本事根本就是在玩命。”天使撇嘴。

  “反正斯卡雷特不知为什么也跟着来起哄,被喝趴下之后似乎是为了找回场子,把外面的门番都叫进来了然后她们稀里糊涂地非要跟我对着拼酒,之后就是你看见的这副模样了。”

  “简直就是地狱啊。”吉普莉尔四下扫视了一下,感慨。

  “酒也喝得差不多了,”吉普莉尔扬了扬手中不知何时已经空了的瓶子,站起身来,“那么我就告辞了。”

  “接下来有什么安排么?”

  “去趟魔界,把那个扔下了个烂摊子玩人的爱丽丝·玛格特罗伊德给捉出来教训一顿。”天使摆摆手,轻描淡写地回应道。

  “你就不怕神绮护着她?”绵月依姬笑着反问。

  “神绮太太虽然宠女儿,但是在这些事情上面还是看得蛮开的,她毕竟也是一位豁达而和善的大人。”吉普莉尔不以为意,“况且,我们这个圈子里的几个人,身份地位都差不多,如果只有爱丽丝一个人玩不起叫妈妈的话,那么魔界神也会颜面无光的,我相信她清楚这一点总之我这边无须挂心,倒是你呢,幻想乡这边这一块基本上都撂在你头上了,没问题么?”

  “少瞧不起人了,剩下几天而已,到时候一切都结束了我就会回海境。”绵月依姬清闲地靠在沙发上,头也不抬地回道,临到末了,她才抬起头,殷红的眼注视着已经起身临行的天使。

  “如何?那家伙。”

  “不成熟。”

  明明是再模糊不过的问话,模糊到近似于“你懂的”这样的程度,吉普莉尔却也转瞬间接下了话来,显然她也清楚前者问的什么。

  “在万魔殿,我召唤氢dan弹头洗地的时候,他明明可以直接用隙间走的,却选择了留下来硬抗,如果不是八意永琳及时出现的话,恐怕还得我出手保他。”

  “我的意见也一样,上次我把十六夜夙夜的眼球带到太阳花店的时候也看出来了,作茧自缚。”

  “年轻人嘛,都是这样---屁大点事就当做是世界末日,非要等他们年纪大点了才会知道,那仅仅是个开始。”吉普莉尔语气转而轻巧起来,“烦恼这种东西,说白了就12个字--放不下,想不开,看不透,忘不了。四项,那小子全占了。”

  “听起来真像是没救了。”绵月依姬闻声哧笑道。

  “倒是也不至于到没救那种程度,人嘛,可不能跟酒当一回事啊---酒呢,是真是假,喝一口便能知道,人可就不行了。”

  “但是活着,却是跟喝酒一样。有些人,是越喝越糊涂;有些人,却是越喝越清醒。”

  “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有那么好的酒量跟酒品啊。”吉普莉尔一面轻声说着,一面在空气中虚划了几下,片刻之后,一面水银般的液态明镜便浮现而出。“那么你觉得信女·赫恩这个人,会越活越糊涂,还是越活越清醒呢?”

  “我倒希望是前者,可事实证明却是后者。”绵月依姬向天使挥手作别。

  “我也一样,那么我去找爱丽丝·玛格特罗伊德的麻烦去了,拜拜。”天使俏笑着挥挥手,随即闪身飞入镜中。

  “月底再见。”

  依姬轻声补上一句,眼见着那面水银般的镜子消失在空气里。她挑了挑眉毛,不以为意地笑了笑,站起身来舒展了下有些疲倦的肢体,随即往内殿正门走去。

  在这个九月彻底过去之前,大家可都是很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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