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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原来你等了我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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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希宸,你再也不会管韩小优了吗?

  是。按Ctrl+D快速收藏""

  韩希宸,你真的开始讨厌韩小优了吗?

  是。

  韩希宸,你已经决定要放弃韩小优了吗?

  是。

  男人的口气总是那么斩钉截铁,他每应下一声,她的心就深深地下坠一分,直至极寒极黑的世界底层,再看不到希望的光芒。

  莫大的后悔,就像巨大的搅拌机一样朝她辗轧而来,她看着越来越近的锋利刀片,恐惧充塞了全身,脚步却移动不了分毫,绝望透顶。

  “不,不不……不是——”

  猛地尖叫一声,小优从梦中醒来,触到被阳光打得绚亮的彩色格子花窗帘时,她整个身心似乎仍沉浸在刚才冰冷黑暗的梦境里,昏昏噩噩,欲震乏力。

  一个人影靠了过来,拿着温湿的布巾拭过她满头的冷汗,轻声细语地安慰。

  “小优,小优,你看得到我吗?”

  纤长的手在女孩眼前晃了晃,迷茫的眼神才慢慢收缩,有了神彩。

  “爱莎……姐姐……”

  一开口,声音干涩沙哑得难受,像躺了许久的病人。

  事实上,小优不知道自己的确已经躺了两天一夜。

  爱莎笑着揪了下小丫头的鼻尖儿,道,“嗯,这么久没见呵,小丫头真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了。不过,这一见面就又躺在病床上,实在让人担心,小优会不会越长越成了林妹妹呢?!”

  “我……生病了?”

  她完全没印象,只记得……

  突然,脑子一阵抽痛,仿佛是拒绝去忆起什么,眼前闪过一片一片的白光,疼得她抚着头又倒回了床,伸手想要勾过自己睡觉常抱的那些玩偶宠物,却发现床头一片空荡荡,手指触及的被襦感觉,跟自己用惯的大不一样。

  瞳仁蓦地一阵收缩,头不再发疼,而是发凉、发麻,从头皮顺着脸颊,一直窜到全身,目光所及处,本该放着她的韩式米色床柜,被一个淡黄色的普通床柜取代,旁边本来应该是一个桃红色的单人小沙发,没有了,床下一惯铺着的地中海风情的牛皮地毯,东暖夏凉,没有了,只有一片深褐色的劣制地板砖……

  呵,说什么劣制呢?

  其实,遍观这间比自己原来的房间小了一多半的新房间,比她前生的住所也不知好了多少倍啊!

  “小优,你已经睡了两天一夜,肚子该饿了。最好先吃点东西,不要胡思乱想。我和你黑叔最近都会在港城,我们住在大宅,我随时都会过来看你。其实,你不用担心难过的……这肯定是暂时的……黑子说,只要等到韩希宸消气儿了,一切都好说……小优,你……别哭啊,事实没你想的那么糟糕……”

  那个让她想逃避也逃避不了地事实,例例在目……

  从法院追回来时,小弟们正一脸难色地搬东西,他们手上所拿的每一件,她都熟悉得不得了。

  “你们在干什……”

  她话还没落,楼上就传来男人一声低吼。

  “我说了都扔出去,不要再让我看到。你们听不懂命令吗?听不懂就他妈都给我滚——”

  砰——咚——哐——

  一个物什从小弟踉跄的脚步下翻落,砸落在她脚边,玻璃的镜面应声碎裂,那开裂的蜘蛛网,就像早早布在自己的心上,千丝万缕,早就挣不开了。可非要挣脱那束缚时,鱼死网破不足说,只能是这样的粉身碎骨了……

  她的目光一颤,一口气息梗在喉头,却疼得心都快无法呼吸。

  照片上相依相偎的人儿,还是阳光灿烂,还是见牙不见眼,还笑得那么可爱,还搂得那么亲昵,大手扣着残缺不全的小手,还是那么紧密。

  这一切一切甜蜜,都被自己亲手打破了啊!

  韩小优,你真蠢!

  她是蠢,全世界最蠢的就是她了,好吧?

  她承认,她从来没否认过,可是那又有什么用,不管现在有没有发生,未来也会发生类似的情况。

  她必须这么做!

  她拣起相框,抖掉上面的玻璃渣,相片还是好好的,只要重新装框,又和原来一样了。

  一滴鲜红的液体,一下打落在相片上,掩去了那含笑的黑亮眸子,她急忙袖手去擦,却又有透明的水珠打落下来,越擦越多,似乎怎么也擦不掉似的……

  “大小姐,您……”

  “从今天开始,你不是我的养女,这里没你的位置。看在张叔的面子上,你可以暂时住在林边别墅,最多只到你成年十六岁!”

  男人风一般从她身边走过,只丢下这一句冷冰冰的话,就又离开了。

  她一直低着头,看着相片上,那双温柔深情的黑眸,一动也不动。

  骗人的!

  他骗人。

  他才舍不得她走,不然干嘛把她明明计划给君尧哥哥的监护权给了爸爸。

  可是从身边走过去,完全没注意到她的手指被划破了。若是按往常……

  不,他骗人的。

  要是真想赶她走,哪还给她安排什么林边别墅,黑龙组在港城的产业何其之多,随便可以把她扔出去了。

  可是,干嘛一定要把她扔在……曾经姜水瑶住过的地方?!

  他是故意气她,嘲讽她的吧?

  她不敢深想,不能乱想,她只能告诉自己,这只是暂时的,只要她乖乖的,等他气消了跟他撒撒娇,耍耍赖,一切又会恢复原状。

  可是,那一晚,她偷偷等在他门前,等了一晚,什么也没等到,只等到自己昏倒了,被人抱起,她以为是他回来了,挣扎着睁开眼,看到的却是张生。

  “小优,你这是何苦呢!”

  “韩,他没回来吗?”

  “唉,韩哥飞去澳门赌城,说是短期内不会回港城。”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

  看着小丫头期待的眼神,张生为难地别开了眼,看着前方灯火簇亮的别墅,一步步走过去,走过起伏的草坪,走过漫天的夜星,就像过去十几年的那些个夜晚,怀里的小姑娘还只有手臂那么点长……

  却不知心里这般爱怜牵挂如茫茫一片青草,肆意疯长得无边无际,不管再怎么割去,春风一吹又绵延不绝地塞满整个眼眸。即使,它是那么柔嫩容易受伤易折,可是它还是那么鲜绿可爱地冲着热爱的阳光生长着。

  这么多年了,他岂会不明白那个男人的心思?!

  然而他也有私心……

  “韩哥,是带着新近刚得了影后大奖的女明星一起去澳门渡假。或许,办完事后,还会去日本,听说那个女明星的电影在日本参展,也得了大奖……”

  “呵,他只是玩玩罢了。这种女人,这些年还少吗!”

  她这样安慰着自己,还是像以往一样,上课,放学,认真练功,等着他回来。

  一天过去了……

  一周过去了……

  一个月过去了……

  转眼就快要到她的小学毕业大典。

  她以为他会回来,这是她之前早就跟他订好的日子了。

  两人还拉勾约定,毕业后他就带她去美国渡假,去看谈竞司和乔明烈,去迈阿蜜海滩冲浪,实地感受美国热剧《沙滩救险》的**风情。

  她跟他许了很多很多愿,他都笑着说“好”。

  她以为,他不会食言的。

  她再也忍不住,给他打了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终于被接通。

  “谁?”

  他的声音终于传过来,她差点儿热泪盈眶,手指紧紧握着手机都感觉不到疼痛。

  可是,电话里的声音,突然沉沉一叹,逸出一声粗重而压抑的低喘……

  她心头一跳,恍惚之间意识到这声音代表的含意。

  “……韩哥,你……好坏……呵……”

  “我坏?”

  男人低沉的声音里,裹着令人头皮发麻的情念,随着那女人蓦地拉长的一声尖叫响起,那隐隐约约传来的节奏拍击声,证实了一个再显而易见不过的事实。

  “喂,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再不说,我挂了。”

  刚才,他还问是谁呢?

  她以为他都把她的电话删除掉了,心里难过得要死。

  “……韩哥,您慢点……哦哦,我要……要,要……不行了……”

  “哼,小**,你不就喜欢我这么X你吗?!”

  女人越来越尖细的申吟,宛如抽拉而出的细丝,在剧烈的震颤中每每就要断绝时,忽而一荡却又连了起来。

  男人说着一句比一句更煽情露骨的话,听着那声音仿佛那动作和力道都在不断升极,那语气里带着浓烈的**气息,还有一丝只有她才听得出的恶意嘲讽。

  你以为离开你韩小优,韩希宸就不能活了吗?

  这个世界上,谁离开谁不都活得好好的,地球并没有因此而停转!

  你凭什么就觉得,他会永远在那里等你!

  你忘了吗?

  你们整整差了二十岁!

  听吧,这就是他的世界。

  “韩,我……是小乖,我等你回来。”

  一讲完,她立即挂了电话,捂住耳朵,喃喃自语着“这不是韩,不是我的韩”,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淌。

  当他再也看不到你为他落泪时,那便是你该收起所有眼泪转身离开的时候了。

  ……

  “傻丫头,他会生气,这就代表他心里有你啊!若是不生气,不难过,那就真的糟糕了。优优,你这么聪明,该懂的……”

  小优抬起头,苦笑了一下,说,“爱莎姐姐,我懂。没什么啦,最近忙着毕业,学生会交接,还有毕业晚会排演的事儿,有点儿累过头了。我这都睡一天一夜,好饿哦!”

  看着小姑娘强装欢颜的模样,爱莎心里不舍,却深知不亦再深谈,换了口气,“什么一天一夜,你以为现在还是早上啊?!”

  说着,走到窗边将帘子一拉,天边一片红彤彤的晚霞,映着起伏的山峦,黯淡的暮影已经纷至沓来。

  “你呀,已经睡了两天一夜。张生接到你在学校排演时昏倒的电话,都吓了一跳。给你请了一周的假,接下来可要乖乖听姐姐的话,把身子调理好。不然,你这病奄奄的丑样子,帅哥们可不会千里迢迢奔来看病西施。”

  “现在,可崇尚健康自然美!”

  一盅香粥放在小优面前,带着淡淡的玉米香甜味儿,可是她仍然毫无食欲,想到那个电话,想到里面徘徊不散的女人喘息声,心里难过得就像被撕裂了一般。

  终于……

  终于,那层温情脉脉的薄纱被你撕掉了!

  我也回不到过去那样心安理得泰然处之的心境了。

  明明知道那些女人都不重要的,可是现在一想想,就觉得痛苦得要死。

  韩,你知道吗?

  你知道吗……

  如果你知道,你就不会这样对我了。

  可是我现在都不确定,是不是告诉你我的想法,你就会变回原来的样子……

  不可能了吧!

  ——壹切如你所愿。

  ——现在开始,没有韩小优,你自由了。

  他都说了那么样的话,一切都很明白了,你还在期待什么呀?!

  他还故意在电话里那样表演,你还自欺欺人什么。

  “小优……”

  看着小丫头突然一副壮士断腕似的悲绝表情,一勺又一勺地猛往嘴里送粥的模样,爱莎有些担忧地蹙起眉,却又不知该说什么。

  这时,黑枭在门口敲了敲,爱莎将纸巾递出,嘱咐了一声“慢慢吃别噎着”,便出了房门。

  门被虚掩了那一瞬,响起叮当一声勺子叩打在碗上,那隐隐压抑的哭声让人莫名地心酸不矣。

  ……

  黑枭拉着妻子站在铺满晚霞的屋檐下,他怀里还抱着已经野累了睡着的五岁小男孩。若是仔细看便会发现爱莎穿着宽松的衣摆下,小腹有微微的隆起。

  若不是小优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情伤里,早就发现不同了。

  “你给韩希宸说了小优的情况吗?”

  “没有。”

  “黑子,你怎么?”

  “嘘,小声点儿,别为了不相关的人吵醒我的宝贝儿子。”

  爱莎不满地伸手捶了男人胸口一拳。

  男人唇角朝两边一拉,露出雪白的牙,低下头,顺手勾起女人又显丰腴的下巴深深吻住,唇舌交缠,叙不尽的温柔爱意。

  吃得心满意足了,男人才舔舔唇角,说,“这种事,根本用不着我们插手,自然有的是人第一时间报上去。再说,就算没人报,都这么长时间了,你以为男人的耐心会有多好?!”

  爱莎扭了把男人的胳膊,疼得男人吸吸抽气又不敢大声,只敢瞪眼,她便瞪回去,不满地说,“还敢说。韩希宸这都多大年纪的人了,还跟个小姑娘一般见识。在外面野那么久,天天花天酒地,绯闻乱飞,演给谁看?!”

  “镜音,年纪再大,也有冲动的时候,只要碰到那个人……你没瞧周一东那老家伙现在有多惨,只要严思薇那疯女人一装傻,他就跟失了魂儿似的老母鸡,走哪跟哪!”

  在爱情面前,从来没有聪明人,只有为爱痴狂的傻子。

  啪地一声,男人被握得红肿的粗胳膊又中一弹。

  “你懂什么,严姐这会儿年岁大了想生个儿子多不容易。”

  男人立即扭过头看向天边,掩饰翻白眼的不尊敬行为,口气讪讪道,“这件事,也不能全怪韩希宸。”

  “可是他怎么说也比小优大了那么多,就不能宽容点儿,多宠着点儿小优嘛?”

  “这都宠坏了,还宠!”

  “反正都宠了十三年了,还差这一会儿。”

  “你们女人啊!”

  “我们女人怎么了,你……”

  “行了行了,别生气,不准皱眉头,赶明儿我们家丫头生下来成个哭丧脸,到时候也被男人甩了那多划不来。来来,给爷笑一个!”

  咯咯咯的笑声,突然响起,一家三口的好戏又上演了。

  ……

  小优站在窗边,听着那屋檐下融融的喜悦笑语,心却似覆上了一层寒冬的冰霜,怎么也消融不了。

  她低下头,看着被绞得发疼的指头。

  还记得满八岁那年,他吻着她断掉的幺指,说:生死契阔,与子成说。

  后来她和同学逛书店,无意见看到了一本诗集鉴赏,封面就是这一句诗。她立即买下了书,将那首诗反反复复看了好多遍,甚至还上网搜索了很多相关的资料、故事,突然明白了这里的真正含义。

  生死契阔,与子成说。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突然间,很多很多被她忽略的细节飞过眼前,就像一张绵密而温柔的大网,将她整颗砰动的心都牢牢网住,而那张大网有个名字,叫:韩希宸。

  她忆起了那一天,天青云淡,入秋的山上风声呼紧,苍翠的山林已渐换新颜,绀紫重绯如落英般顺着山峦起势,铺叠而来,一浪接着一浪翻滚起伏,美不胜收。

  他的眼光温柔似水,那眼底分明藏着如斯深情,她怎么没有早早发现?

  他的唇瓣热情如火,轻轻吮过她的指尖,那里断了骨,秋凉雨夜总会隐隐地疼,他总会这样将她紧紧握在掌心里,用自己滚烫的体温暖着她养着她,那不是爱,又是什么?

  他的声音低沉柔缓,在颈间耳畔徘徊,亦是守护。

  他分明有未尽叙的深情,欲语还迟的眼眸底,不敢迎上她清明的目光,像是怕吓着幼小的她了,只缓缓道出诗的前半部。

  这首情人间,千古传说的誓言,竟然会从一个杀人如麻的黑道头子嘴里娓娓道出,细细想来真是不得不让人惊讶叹息。

  他到底怕吓着她,他总是说“小乖,你还太小”,他纵容她宠着她疼着她护着她,天天月月年年,时时分分秒秒……他只能如此,如此隐晦地表达着他深刻的情感。

  这一刻,她才明白,他压抑得有多么辛苦。

  ——难道我用十三年的无私,就不能换一次自私吗?

  原来,你已经等了我十三年吗?

  韩,你这次真的不原谅我了?

  她拿着手机,按下“拨打”键,咬着唇,等着又一次的自我凌迟。

  韩,你都为我无私了十三年,我现在这样也是活该吧!

  嘟嘟——

  等待的铃声,拖得长长的,慢慢的,将呼吸也托得缓慢柔长,千百个思绪冒出来,又被一声“嘟”压下去,紧张不安。

  响了好几声,都没接,她开始失望,但不想放弃。

  如果他是故意不接,那她就打到他接为止。

  如果他故意关机,那她就发短消息。

  咔嚓一声响,电话接通了。

  所有的思绪都在这一秒停当,她捏紧了电话,对着里面的人大声说,“韩希宸,如果你真那么不想看到我,我不会再鸠占鹊巢,我明天就搬出黑龙组总坛!”

  说完后,她也不给对方回话的机会,立即挂断了电话。

  心跳,像刚刚跑完一百米竞赛,急如擂鼓。

  掌心一片汗液。

  刚才,她的声音够镇定吧?她的语气够正气凛然吧?她说的字句清楚,他应该都有听清楚吧?

  小优一甩脑袋,拿着碗跑出了房间。

  那正在嘻闹打笑的一家三口,看到突然冲出来的蓬头垢面的女孩,都吓了一跳。

  五岁小男娃大叫,“呀,乞丐美女。”

  咚地一下就被老爹敲了一火,可惜黑夜同学对韩小优阿姨邋遢之中又极具个性美感的第一印象深深刻下了,于是导致了此后一系列的乌龙事件。

  未想乞丐美女将碗一敲叫道,“爱莎姐姐,我还要吃饭。”

  吃了饭,才有力气,有了力气才好打包东西,准备搬家!

  搬去哪里?

  呵,她韩小优再也不想做什么望夫石深闺怨妇,等那个别扭傲娇男回来。

  你不回来,我就诱你回来!

  ……

  电话那一头,拿着手机的男人愣了一愣,唇角一歪,转身朝正白着脸睡在大床上的男人晃了晃手机。

  “韩,你家小怪兽说,你再不回去,她就要卷铺盖跟她的君尧哥哥私奔喽!”

  本来还闭眼假寐的男人,倏地睁开眼,一抹精光直射向一脸看好戏的许继欢。

  沉声低喝,“把手机拿来。”

  许继欢却没动,站在原地,大拇指刷刷地滑过屏幕,啧啧直叹,“哟哟,你这短信箱都快爆棚了。才躺下两天,就有这么多未读短信。我瞧瞧,韩,今天我们排毕业典礼的节目,排到好晚,肚子好饿……啧啧,优宝儿真可怜。”

  许继欢一边故意捏着鼻子学女人说话,一边还品头论足,拿腔拿调。

  床上的男人气得胸口起伏,一把拿起旁边的空气净化器砸了出去。

  哐啷一声大响,吓得门外随时守着的小护士又跑了进来。

  “韩,韩先生,您,您有什么……什么需要?”瞧护士这哆哆嗦嗦怯怯兮兮的模样,就知道这位住在高级病房里的男人,有多么难伺候了。

  哪知护士话一落,床上的男人一把扯掉了手上的大小管子,翻身下床就去穿衣服,边穿边吼,“把这男人给我扔出去,立即给我安排出院。”

  已经溜到门外,从门缝里看人的许继欢讥笑道,“爷,要不要小的帮您准备一顶光速软轿,直接送您到小怪兽的洞口啊?”

  “去你妈的——”

  “唉,欲求不满的男人,真可怕!”@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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