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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重创


我一样一样看着,绣得很精致,手工很细致,看样子是花了不少心思的。

        “十三嫂,你绣的可真好,可惜我却不精于此。”我的绣工确实抬不上台面。

        “哪里,不过闲来无事,绣来玩玩,作不得什么用的。”宁静谦虚地说。

        “咦,这个……”我拾起一块手巾,感觉这个图案很眼熟,但却又不十分像。想了一会,我抽出自己的手巾跟这个比一比,竟然有七八分像。

        我疑惑地看着宁静,“十三嫂,也喜欢这个图案吗。”

        宁静拿过我的手巾,仔细端详,“没错,就是这个,我绣得还是有些差距。”

        “十三嫂喜欢这个图案,我那里倒是还剩下几条,改天我拿过来给你。”我继续看着其它的绣品。

        “这个样子好特别,我好像都没有见过。”

        我抬头一笑,“是啊,这是我自个绣来玩的,比起这些花来啊,容易多了,我就只会这个了。”

        宁静喃喃地说,“难怪,难怪……”

        我把手在她面前舞了几下,“十三嫂,你怎么了?”

        她突然盯着我哈哈大笑,“原来你们的感情都到这种地步了,一直以来,我都是自欺人了。”

        我忙扶住她摇晃她的身子,“十三嫂,你别吓我,你怎么了?”

        她一把抓过我,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你说,我是不是很大度,你是不是在心里笑话我?”

        “十三嫂,你冷静一点,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别激动啊。”

        我的肚子有点隐隐作疼,“梅香,梅香,你快进来帮帮忙。”

        “小姐,你怎么了?啊,福晋,你放开手,你会抓痛我们小姐的。”梅香一进来,便看到宁静死抓着我的肩膀,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疯狂。

        宁静扫了我们一眼,见到梅香进来,这才放开我,眼神冷了下来。

        “小姐,你没事吧。”梅香忙扶住我。

        我摇摇头。

        “那条手绢是你送给他的吧。”宁静喃喃的问我。眼神没有焦距。

        “十三嫂……”

        “别告诉我说你不知道,虽然那天在南苑,他只拿出来一下,但那种特殊的图案,我不会认错。”

        我脑中闪过那天在南苑他给我喂药时他给我擦血的手绢,当时仰着头,没大看清楚,只是一扫而过,有点点眼熟而已。难道……

        “不,不会的。”我揪着胸口,摇头后退了一步。说他戴的玉佩上的穗子,是我系的,我相信的,可是我不相信,他竟然贴身带着我的手绢。

        宁静眼睛直勾勾的瞪着我,抬起手,摊开我的手绢,用力一扯,嘶的一声,手娟对半分裂。这嘶的一声,似乎将我的心也撕裂了一样。

        “我恨你。”她缓缓说。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她。脸色煞时苍白,梅香担忧地看着我,“小姐……”

        我茫然看着她,“我……我们回去吧。”

        失神落魄回到府里,往后再没有出府一步,连日的担忧使我的神经很脆弱,经过这场重创,我病倒了。

        直在床上躺了七天,人才有点意识,把梅香和海蓝吓得只剩半条命。

        海蓝天天求神拜佛,只差没把我供起来。

        此时十八阿哥的死讯也传了回来,太子被拘,皇上因此伤痛欲绝,提前回宫,再有几天就到京城了。

        “海蓝,我现在已经没事了,爷回来,这事你不要再提了。”我朝海蓝说。

        海蓝双眼一瞪,“那怎么行,这差点就是一尸两命,我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如今正值多事之秋,爷回来有一阵子忙,这点小事,就不要再劳爷烦心了,如今我也没事了,就算了。”说毕就要起身。

        海蓝忙按住我,“行了,你要是再动,我可真是担当不起了,谁不知道你是爷的心头肉。”

        我感激朝她一笑,“谢谢你了,海蓝。”

        “哼,你心里记着就行了,好了,我出去了。”说完扭着腰就出去了。

        我会记着你这个情的。我看着她的背影说。

        一行人终于浩浩荡荡回京了,只是此次回京远不比去时的情境,一行人到京时,连整个京城都笼罩着一片阴沉及风雨欲来的气息。

        九月十六日,众阿哥终各就各位,十三却是还没来得及回府看望新出生的小阿哥,便被皇上幽禁到了养蜂夹道。

        我阵阵心痛,为什么啊,担心的总还是发生了,我原好渐渐好起来的病情,便又加重了。

        不过短短两日,皇上便遣官以废皇太子事告祭天地、宗庙、社稷,将皇太子幽禁于咸安宫。

        八爷党此时却是一点风吹草动都没有,十四回来两天,只匆匆来看过我两眼,便离去,书房几乎通宵灯光未灭,我却日益紧张起来,这并不是好的兆头,无奈这身子,除了躺着却是什么也做不了。

        此时我却觉得到了最紧要的关头了,便要梅香时不时出去给我打听一下消息,便特别注意有没有一个叫张明德的道师与哪位皇子来往过甚。

        一日,我正喝着汤药,梅香冲进来。

        “小姐,你真是先知,我刚听到,真的有一个叫张明德的道师昨天被请进大阿哥府了,听说他算得很准,今天咱们爷、八贝勒,九阿哥,十阿哥都过去大阿哥府上看这道师去了呢。”

        我喷出药水,颤抖地问,“什么,真的?”

        梅香忙接过我的汤碗,“是啊,小姐,我听福晋说,如果真算得准,还要将他请到咱们府上来呢。”

        我忙把被子一掀,“快,梅香,快给我穿衣裳,我要出去。”

        “小姐,你这样怎么出去。”梅香一脸的着急,“到时请福晋把人请到府上来再见也不迟啊。”

        我一吼,“你知道什么,快点,再废话别怪我手不留情!”

        梅香眼泪汪汪上前,帮我整装,我此时已经顾不得她了。

        起身时,眼一黑,我忙扶着床边,稳了一下心绪,等晕眩感过去后。才踏出门。

        “梅香,我们从后门出去,你去准备马车。”梅香应了声,赶紧去办了。

        我晕晕沉沉坐在马车里,突然听到车夫喊了停。忙掀了帘问道,“可是到直郡王府了?”

        “福晋,前头有马车,我们过不去。”

        我点点头,对梅香道,“梅香,你下去看看,是谁家的马车,我们赶时间,同对方说说,能不能让我们先过去。”

        梅香下了车,我在车上焦急等待,不知道现在赶过去是否来得及。

        正想着,马车动了,却不见梅香回来,我唤了几声,却是不见回应,但此时已经没有空去管她了。只是不安的绞的手。

        不多时,马车停了。我拉开帘子,下了车。

        一看却是一家不知名的院子,四周的环境完全陌生,心一惊,这里不是直郡王府。

        “这是哪里?你怎么……”我正想问车夫,才发现,驾车的这个人我完全不认识。

        “侧福晋,请进,我们爷等您很久了。”来人越过我,让我进院子。

        “你是谁,你知道我的身份?为什么带我来这里。”我惊恐地问。

        “福晋进去就知道了。”来人仍然不平不淡的语气,我望望四周,想要走的可能性太少,况且我的身子根本不允许,无奈只能硬着头皮进了院子,这个院落很幽静,虽然收拾得整洁,但可以看出,平时没人在这里住。

        我不安地跟着他前进,不知道走了多久,对于一个完全没有方位意识的我来说,我早就迷路了,终于到了目的地。

        “侧福晋,您先在这边等着。”说完便出去了。

        即来之,则安之,我想我应该没有危险,就是不知道这个神秘人是谁。

        这样想,便专心打量起这间书房来,一间书房,错落有致,藏书甚多,摆了多处兰花,很是整洁,看得出用的次数并不多,但平时都有人打理。

        我抚摸着书桌,是上好的红木,中间竟然有一幅未完成的画,我走近一看,凝神看了看,竟觉得有些眼熟,刚要伸手触摸。

        “是否觉得很眼熟?”突然门口传来一声低沉的嗓音。

        我猛一抬头“四贝勒!”我没有想到,请我来这里的人竟然是他。

        他却丝毫不理会我的惊讶,慢慢度步到我身旁,同我一起观赏起这幅画来。

        我吞吞口水,“四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扫了我一眼,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地径自拿起毛笔,沾了沾墨继续未完成的画。

        “你比我预期的早到,你看,我还没有画完这幅画。”

        我一惊,这是怎么回事,“四哥,你……”

        “嘘,安静,静静看我画完。”

        他低沉的嗓音意外带着安抚的作用,我茫然地随着他的视线看着这幅画。

        一笔一勾,下手毫不迟疑,似乎对画中人十分熟悉,慢慢,熟悉的感觉不断加强,这画中人……竟是我!

        “这画中人是我?”我迟疑的开口,其实画的确实是我,只是我不清楚他为什么要画我。

        他不理我的问话,依然沉着的画完着最后几笔。

        我心里阵阵不安感又冒上来,今天的情况太让人意外,怎么回事,他为什么请我到这里来,为什么要在我面前完成这幅画。

        我突然心里一急,我要赶去直郡王府才对。

        不再理他,我忙向门口走去。

        “现在才去,是不是太迟了?”身后的人缓缓地说。

        “好,终于完成了。”

        我转过头时,他正满意地欣赏着那张画。

        我制止住心中涌上的不快,走上前去问道

        “我想你应该欠我一个解释。”

        他缓缓收回画,细心卷好,好像珍藏一件贵重的珍宝。我压住那种怦怦心跳,盯着他,直到他给我一个好的解释。

        他终于收好,看了我一眼,坐下,指指旁边的椅子,“请坐。”

        我被他的表现弄得烦燥不安,却是无可奈何。

        “你能预料到那么多事,想必今天来,也一定知道我的目的。”他话里带着讽刺。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定了定心情。

        不可能的,他怎么知道。可是看他一幅了然于胸的样子,我剩下的只有不安。

        他摇摇头,“还好,一切都没有任何改变,你应该庆幸。”

        我心一惊,不觉得站起身,“你……这一切都是你的主意?!”

        “别激动,现在一切都于事无补了,你再着急也没有用。”他上下打量我一眼。

        “如果没猜错,你的身子怕是承受不了。”

        我气愤的盯了他一眼,却是无可奈何,他说的是事实,我顺了顺气,咬咬唇,缓缓坐下来。

        “好,果然没有让我失望。”他赞赏地说。

        我冷哼了一声。

        “你计划多久了?”

        “一直在计划,不过。”他停顿了一下,“你是我计划中的意外。”

        “我现在在这里,不是证明了,一切都没有脱离你的掌控?”我冷笑。

        “的确,我该庆幸,你对我的吸引力,否则,你真的是我计划里最严重的一处败笔。”

        “你是什么意思?”

        四阿哥站起,走过来,在我面前站定,一股巨大的压迫感随即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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