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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春节闹剧


春节前的最后一个休息的周末,我能明显感觉到马嘉祺在闹别扭,就十分莫名其妙。从进门开始,他一整个懒懒散散不想理人的模样,学习的时候就安静地做题,休息的时候就默默地刷着手机也不说话,气氛有些许诡异。“什么情况啊?这是延迟的叛逆期吗?还是突然emo了?”我心想。

        “哎,你昨天发的歌很好听啊?是《名扬四海》的主题曲对吧,你看过电影吗?”我先开了口,想打破这诡异的安静。

        “没有,只听过歌。”

        “哈哈,也是,这电影09年的,对你来说有点老,那个时候我也初中刚毕业呢。”

        “……”

        得,天又被聊死了。

        “哦,对了,我买的蛋糕吃了吗?好吃吗?”我绞尽脑汁再找了个话题。

        “他们吃了,我没吃,不知道。”他一直在纸上涂划着什么,头都没抬一下。

        我实在受不了了,他今天真的是过于反常,我站起来握着拳头撑在桌子上,“马嘉祺,你今天什么情况?你要是对我有意见,你不满,你倒是说出来啊?你这么晾着人你礼貌吗?”

        他抬起头看向我,眼睛里有无奈有自嘲有落寞,“我哪里敢有意见,反正你最喜欢的一直是苹果……”

        “what?”他声音越来越小,我压根没听到他后半句嘟囔的到底是什么。

        丁程鑫宛若神兵天降,他正好过来接水,顺便想和我们打个招呼。丁儿终于放寒假回到了宿舍,我也是很长时间都没见过他了。

        “不是,啥情况啊,咋我一来你们两个就剑拔弩张的。”丁儿端着水杯坐在我旁边,“阿初,这个傻子是不是惹你生气了,你告诉我,我替你揍他。哎,阿初,你怎么哭啦?”

        丁程鑫一边手忙脚乱地递给我纸巾,一边冲马嘉祺吼着,“马嘉祺你怎么回事?”

        没办法,我从小就这样,一生气眼泪就控制不住地流出来,嗓子堵得慌又说不出来话,在吵架中处于极其弱势的地位,上来气势就会先矮半截儿。

        “我不是……”听到我哭了,马嘉祺惊慌失措地踉跄着跑过来,讪讪地站在旁边,欲言又止的样子。

        “那个,我就先撤了啊,阿初,我跟你说,不让他写个500字检讨、跪个榴莲什么的不能轻易放过他。”丁程鑫把纸巾递给马嘉祺,又用胳膊怼了怼他,边说边走出餐厅,顺便还带上了餐厅的门。

        马嘉祺站在一旁就一直保持着递纸巾的姿势,“李暮初,对不起,我今天做得不对,你别生气好不好?”

        “李暮初,你别不说话啊,今天我真的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我躲着他转到另一边他就跟着转到另一边,像只热锅上的蚂蚁,我被他气笑了,一边啜泣一边伸手接过纸巾,“你先别说话,让我缓缓。”

        慢慢地,我情绪也平静了下来。马嘉祺看我脸色好了许多,怯怯地问了一句,“要不我现在下单买个榴莲?家里没有。写检讨也可以,你说让我干什么都可以。”

        我破涕为笑,推开他,“神经病啊,快去做题了,都耽误了20分钟了。”

        “啊?你原谅我了吗?我保证,没有下次,再也不耍小孩脾气了。”

        “嗯,鉴于你认错态度端正及时,我就大人有大量原谅你了,谁让我那么善解人意呢。我知道,这段时间又是准备艺考又是文化课复习,你压力大,偶尔emo很正常,但你不能憋在心里不说啊,这样你自己不开心还会带着周围的人都不开心的,沟通交流很重要。”我循循善诱地说道,“我第一次高考前就是你这个状态,情绪很重要的,一定要及时调整过来。”

        “我不是因为这个不开心的……”马嘉祺低着头说。

        “啊?那你是因为什么。”我将用过的纸巾丢到垃圾桶,听他说转过身看向他。

        “算了,你就当因为这个吧。那我接着学习了。”马嘉祺勉强笑了笑,又回到了餐桌上。

        临近年关了,晚上吃饭的时候,大家自然而然地聊起了过年的安排。“啊?你们今年都不回家了啊?”我发现他们一个两个的都在说今年不回家。

        “幺儿应该会回去,我们六个是回不去了。目前看疫情还挺严重的,过完年他们四个又马上艺考面试,就都在北京呆着最保险。”丁程鑫说着,“阿初,你呢?你过年回家吗?”

        “我也回不去啊,单位明确规定了非必要不出京,本来我爸妈打算过来陪我一起在北京过年的,可这两天北京疫情又开始严重起来了,想着就算了,我和朋友们过也挺好的。”我咬着筷子说道,还是第一次没和家人过年呢。

        “那正好,你过来找我们啊,我们一起过多热闹啊。”马嘉祺突然插话。

        “对呀,阿初姐姐,过来找我们玩嘛。”亚轩和小贺他们也在一旁附和着。

        我眼前一亮,“可以可以,不过我三十那天已经和朋友约好了一起守岁,那我初一过来找你们玩,可以吧?”

        “好啊,一言为定。”宋亚轩开心地说。

        这时马嘉祺突然放下筷子说,“等一下,你三十那天和谁过啊?你闺蜜大部分都是北京人,就一个不是还结婚了,你不会想跟林水过吧?他是男生啊,你们单独过不合适吧?”

        我听他说完有点震惊,他怎么把我朋友记得这么清楚,我好像也没在他面前刻意提起过他们啊。

        “不是,阿初的朋友你怎么这么清楚?”丁程鑫踢了下马嘉祺一下,示意他注意一下这有点尴尬的气氛。

        “哦,她闲聊的时候提过几次,我那个,记性好。”说完又开始低头吃饭,耳朵有点红。

        “三十我和同事们过,就我们单位有一批和我一样情况的,我们就计划着在一起过了。”我还是稍微解释了一下。

        “哦,原来如此啊,对了阿初你第二天一定要早点来啊,我们还能一起看电影、玩桌游什么的。”

        “对啊,我们还能一起玩狼人杀,听说阿初姐姐玩得很好,还想一比高下呢。”严浩翔也在一旁努力调节气氛。

        “你们这说的我都不想回家了。”刘耀文一脸遗憾地说着。

        “哈哈哈……耀文不要太羡慕哦。”大家嬉笑着。

        晚上回家的路上发现路灯上都挂上了红彤彤的灯笼,年味真的是越来越浓了。

        除夕是和同单位的四五个同事一起过得,晚上大家一起包饺子,放着春晚,还组了麻将局。虽然没有和家人在一起,但也并不寂寞,很热闹,闹到快凌晨一点钟我实在撑不住先去睡了。

        第二天回家简单梳洗了一下,提着早就买好的礼物去了马嘉祺他们的宿舍。大年初一的早上,地铁里空无一人,像是包场。

        宿舍里所见之处一尘不染,一定是年前阿姨下大力气大扫除过,但我敢保证他们维持不了多久。门上贴了崭新的春联和福字,院子里那棵光秃秃的树上也系满了红色的丝带和小灯笼,年味十足。

        上次吃晚饭的时候耀文还开玩笑说想要留下一起过年,没想到因为北京疫情有点严重真的没走了,七个人全都留在了北京过年。除了他们,阿昕、海哥、彤彤还有青姐他们也都留下来一起过年,除夕过得也很热闹还拍了好多物料。我大概十点多到的他们宿舍,这几个人全都一脸睡意,一看就是昨晚闹得太欢腾了。

        “怎么这么晚才来啊?”马嘉祺带着浓重的鼻音揉着眼睛抱怨着。

        “这还晚,我要是再早点过来估计得堵你们被窝了。”我看着这七个顶着鸡窝头,七扭八歪栽在沙发上,哈欠连天的崽忿忿地说到。

        “对了,让你昨天不来找我们过除夕,我们吃了特别好吃的烧烤呢,你吃不到。”马嘉祺揉着头发尽量让自己清醒一点。

        “我已经把今年吃烧烤的quota用完了,明年再说啦,吸引不到我呀,略略略。”我不以为然,不为所动。

        一起吃完午饭,严浩翔提议要玩狼人杀,数了数人头正好是十三个人,除上帝外刚好是十二人的标准局。阿昕毛遂自荐当了上帝,我们选了最经典的预女猎白屠边的板子。

        我上大学的时候热衷于玩狼人杀,上班后却很少玩了,这几年剧本杀更盛行,难得有机会凑齐人玩,我跃跃欲试,就是觉得许久没玩“手生”得厉害。凭直觉我觉得严浩翔应该最厉害,然后真源逻辑能力应该蛮厉害的,得小心这两个人。

        第一局,我抽到的是6号白痴,有点鸡肋的神牌,并没有打算上警。上警的有2号严浩翔、4号贺峻霖还有7号马嘉祺。从严浩翔开始,他很“做作”地清了清嗓子,然后十分得瑟地开始了发言,

        “本人24k纯金预言家,强势要警徽啊,你们都给我下去。但这不是巧了嘛,昨天正好验到了警上的这个4号贺儿,我一验,哎,是个好人,你说你上警来凑什么热闹,赶紧退水。”

        “当然啦,要是马哥跟我对跳,大家不知道相信谁也可以考虑把警徽飞给贺儿,也不是不可以。”

        “哦对了,再报一下警徽流啊,警上的我就不验了,马哥要是待会儿退水就再看看,要是坚持不退水就标狼打了,警下我验一下谁呢?”

        “来来来,我先瞅瞅各位状态啊,嗯,这样吧,我验一下1号真源和谁呢?再验一下6号阿初姐姐吧,毕竟第一次和姐姐玩儿,摸一下底。行,那就过吧。”

        然后贺儿接着发言,“你这罗里吧嗦的,下次上帝得计时啊。我不接着你这发的“金水”,虽然我确实是个好人,但我不站你边儿,我是公平公正的一个有身份的神职,哎,我还就不退水,过了。”

        最后是马嘉祺,“不是,都怎么了?现在的人都怎么了?我才是真真的预言家好吧,昨天我验了6号李暮初,理由也是第一次和她玩,不太好判断,就先验了她,是个好人。严浩翔这么嚣张跟我对跳肯定是铁狼啊,然后贺儿的话,你可千万别再被严浩翔忽悠了,下一把我验谁呢?这样,下一把我验丁儿,再下一把验3号亚轩吧,他狼人杀的思路不太容易get,摸一下保险,过。”

        昕哥总结发言,“好了,有没有退水的?没有是吧?那大家投票吧,3,2,1。停,都别动啊,等我看看投票结果啊。投翔哥的有,3号亚轩和5号彤彤,投小贺的有1号真源、8号耀文、11号池零食、12号青姐,投小马的有6号阿初,9号小丁和10号海哥弃权,行,那警长归小贺。”

        贺儿非常浮夸地先跳了一段新宝岛,接过昕哥手里的警徽,在每个人面前舞了一通。马嘉祺特别不忿地说,“你先别得瑟,说不定昨晚你就被刀了,白拿警徽。”

        小贺反过来就将了一军,“哎,你这个算不算爆狼发言啊,你怎么知道晚上的事啊,是不是啊,嗯?马哥?”

        昕哥赶紧说,“好了好了,报昨晚信息啊。昨晚死的是3号严浩翔,发表遗言吧。”

        严浩翔从沙发上跳起来,“what?不是,狼刀的这么准的嘛?八分之一的概率这都可以?我好不容易拿个预言家,完全没有游戏体验啊。那这把投马哥呗,贺儿,你现在很关键了你知道吧,作为警长,就出马哥,之后再听听发言看一轮,行吧,过。”

        昕哥接着说,“警长决定发言顺序,死左还是死右。”

        小贺摸着下巴思索了片刻,“死左吧,男左女右嘛,亚轩先说。”

        亚轩很为难的样子,“啊,我反正是个好人,我现在就比较相信翔哥,但翔哥昨晚死了,我就听警长的吧,反正我觉得警长应该是好人。”

        接下来是5号彤彤,“我就是个平平无奇的小平民,上警投票的时候我是投给了翔哥,因为我觉得翔哥发言比较细致一点,更像是预言家,就目前来讲我也跟着警长走。”

        到我发言了,“我上警的时候是投给马嘉祺的,因为我觉得严浩翔想要警徽的欲望有一点点低,就警徽这个东西还是在预言家手里更能发挥作用不对嘛?因为可以打警徽流嘛。然后我再提供给大家一个不同的思路,就仅供参考啊,有可能严浩翔和小贺是双狼,严浩翔第一晚自刀,两人同时上警,双预言家对跳,小贺报个强神身份,这样做高小贺身份。就我还是觉得这个太巧了,有点人工干预的成分,然后马嘉祺其实发言还可以,只是没办法后置位发言的预言家,天生可信度就略低一点,我这把想赌个大的撕警徽,过。”

        马嘉祺接着我的发言说道,“我觉得李暮初说的很有道理,如果我是狼,那我的狼同伴在哪里啊,除了我的金水投了我没有人跟我站边,这不符合逻辑对不对?严浩翔是铁狼自刀走的,他自刀的意义就是无限做高小贺的地位,所以好人一定要跟着我们撕警徽,狼这把肯定刀我,女巫记得一定要救我啊,过。”

        8号刘耀文发言,“首先啊,我就是一个闭眼玩家,啥信息都没有,但我觉得阿初姐姐和马哥说的也有点道理,这就是个幸福二选一的事情,要么就选翔哥和小贺是好人,要么就马哥和阿初姐姐是好人,啊,好难抉择啊,我再想一想,过。”

        9号丁程鑫发言,“啊,这个因为我没法判断谁是真预言家,所以投警长的时候就弃权了,反正我是个很有用的身份,有技能的那种,过了。”

        10号海哥发言,“我也就是个平民,但我现在比较相信马嘉祺是真预言家了,因为如果他是狼,可能会有狼队友给他冲票,但只有他的金水一人给他上票了,证明是真的没有狼同伴,所以我这次会跟着马嘉祺投警长。”

        11号池零食发言,“我是个民啊,然后我觉得吧阿初说的有道理,但是直接撕警徽会不会有点太过着急了呢?我们应该再听听警长发言,毕竟警长报的是强神嘛,我再听听发言吧,过。”

        12号青姐发言,“这民是不是有点多啊,我觉得发言比较水的民里肯定藏着狼,我先报身份啊,我是带身份的好人牌,也是不怕对跳的那种,我现在觉得阿初身份是做好的,因为有在认真盘逻辑,别的再看吧,过。”

        1号张真源发言,“这怎么说呢?两大阵营都不太好站啊,都有道理,现在就看警长怎么说的了,过吧,对我也是平民。”

        4号贺峻霖最后沉底发言,“不是,我这警徽刚拿到手还没热乎呢怎么就开始有信任危机了呢?怎么从阿初开始就一个两个要撕警徽了呢?首先我是猎人牌啊,不要惹我啊,撕我我开枪能带走人的,我疑惑的是什么呢?严浩翔可能不是预言家,可能确实是狼自刀走的,但也不能证明我就也是狼对吧?我警上也说过了不和他站边,他可能就是想骗个解药结果没骗到呢?对吧?所以这把我不出马嘉祺,唉,我出8号刘耀文吧,实在不知道出谁了,对不住耀文了,这发言有点水。”

        昕哥说,“来投票了啊,三二一倒计时不指的视为弃权啊,三二一停。我看看啊,投刘耀文的有1号真源,3号亚轩,4号小贺,11号池零食;投4号小贺的有6号阿初,7号马嘉祺,8号刘耀文,9号丁程鑫;10号海哥和12号青姐弃权,那这把出局的是耀文,发表遗言吧。”

        “不是,怎么警长说了一圈就投了我了,警长绝对有问题,要是没问题,我把这牌吃了,我是个民,反正屠边局,大家藏好身份啥的,再见,啊啊啊,气死我了,怎么就投我了。”刘耀文说完十分气愤地去冰箱拿饮料去了。

        “哈哈哈哈哈哈……”严浩翔在旁边暴风式嘲笑他,耀文回身抱住严浩翔,一边捶背一边说,“你闭嘴,你个铁狼。”

        进入第二晚,醒来,昕哥说是平安夜。白天发言的时候,马嘉祺报了查验信息证实了小贺是狼,12号青姐发言认自己是猎人,白天小贺被投出局并将警徽撕掉,之后没有警长;第三晚马嘉祺被刀,白天彤彤出局;第四晚青姐被刀,青姐并没有发动技能;第五晚1号张真源、3号宋亚轩“双死”,白天池零食被“票死”,游戏结束,好人阵营获胜。

        “哎呀,贺儿你第一天为啥不咬死归票投马嘉祺啊。”严浩翔恨铁不成钢。

        “不是,我要是当时归票马嘉祺不就摆明了我不是好人了嘛?我留到晚上刀他没想到女巫还是站他边救了一把,唉……”贺儿懊悔地说,“狼还是不能自刀,尤其是你,解药根本骗不到,对了,谁是女巫啊?”

        亚轩在旁边笑得超级嚣张,“是我啊,第一晚我没救啊,本来白天翔哥竞选警长的时候,我还在下面默默懊悔当时没救预言家,原来你们是打配合的双狼啊,哼哼,幸好没上当。”

        后来又玩了一把,亚轩和耀文他们就开始联排打王者荣耀了,不玩游戏的我们几个去地下室打台球,吃完晚饭又玩了uno,一直玩到九点多,我该回家了。

        “我送你吧。”马嘉祺站起来说。

        “啊?不好吧,万一被拍到不好解释了。”

        “没事,大年初一,哪里有人啊。走吧,就送你到小区门口。”马嘉祺拿起外套和阿昕打了招呼就和我出门了。

        他穿了黑色的大衣,围着我送他的松散不一的围巾,搭配起来有点滑稽。“我为期两天的假期就结束了,明天又要开始学习了。王老师说二月底或者三月初就要准备一模了。”

        “嗯,差不多是这个时候准备一模了,别担心,我们一步一步来,要相信自己哦。”

        “哦,对了明天我正式搬家了,下次记得来新家找我,别走错了,你地址记住了吗?”马嘉祺突然想到搬家的事情又提醒了我一遍。

        “这么快就搬了?哎呀,我记性哪有那么差,地址我都收藏到备忘录里了,不会忘的。对了,公司有安排你什么时候回郑州闭关吗?”

        “线下面试完就回郑州吧,你……”

        “怎么了?想问我什么?”

        “其实,其实那个,我和谢可寅姐姐没有什么的,上完节目后我们都没再见过面的。”

        “啥?你和谢可寅怎么了?在一起了?什么时候?”我停下脚步,这消息也太劲爆了吧,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你小点声啊,不是,我没有,是营销号老说我们穿同款啥的,你不知道啊。”

        “呃……我不知道啊。”我讪讪地说。

        马嘉祺十分头痛地说,“亏我这几天一直在琢磨怎么和你解释这件事情,你原来一直不知道啊。”

        “我最近一心一意喜欢张泽禹啊,没怎么关注过你,嘿嘿嘿。哎呀,你这个年龄想谈恋爱很正常啊,我反正是向来不反对偶像谈恋爱的,不过你得保证学习不耽误,毕竟现在当务之急的大事是高考,考上大学你想谈就谈呗,本来就是这个年龄该做的事情嘛。”我笑眯眯地解释道。

        “那是不是你觉得我只要考上大学了,就有资格谈恋爱了。”马嘉祺小心翼翼地看向我。

        “对呀,不过可能你得悄悄谈,毕竟也不是所有粉丝都像我这么想。”我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但你公司会允许你谈吗?啧啧,没办法,这就是成为偶像的代价啊。“

        不知不觉我们已经走到大门口,“算了,等到时候再说吧。你路上小心,到家给我发微信。拜拜,新年快乐,李暮初。”

        “新年快乐呀,拜拜。”

        他摆手的时候头也会跟着不自觉地轻轻晃动,口罩将本来就很小的脸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笑成月牙形的眼睛,流光溢彩,能将你的心融化掉,这样纯粹的男孩子,千万不要再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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