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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人形TAS!单帧操作!


  “...呐,很容易想象的吧,在清净的湖畔有一群赤果的少女在戏水沐浴什么的,这时候岸上还是走来一个筋肉健美的年轻帅哥,我想就算是他有着一头亮丽的金发也会被下面的姑娘们扔板砖的吧。”

  “唔...继续。”

  “...但是呢,如果把双方的立场换一下的话,水里沐浴的是一群朝气的年轻男孩,而岸上赤身果体走来的是一位风姿错约的金发美人的话,我想下面的观众们绝不可能扔板砖什么的,恰恰相反地还是大肆鼓掌欢迎外加吹口哨照相什么的。”

  “...所...所以呢。”

  “所以说啊,性别歧视时至今日都依旧存在啊!”

  “存你个头啊尽是歪理枉我还有好好用心听!”

  苍崎青子一把抓起空空如也的酒瓶往他头上糊去,后者歪头躲过顺势往沙发上一躺身,青子扑了个空,失去平衡后上身趴在了沙发垫上。

  桌前地上满目望去尽是半空或倾尽的酒瓶,且种类不一。

  “唔...白干、干红、大吟酿...等等,还有龙舌兰......”冷泉悦一手揉着额角一手扳着指头数着,魔界的酒自然不会全是这些类型,他只能依靠记忆中与之相近的口感来姑且判断,而以前喝都没喝过的也就自然暂不计算在内了......

  古语有云:酒不可杂饮。饮之,虽善酒者亦醉,乃饮家所深忌。

  冷泉悦自问不是什么饮家,虽然他接触这些的年纪很早,但也仅仅只当做在幻想乡这平淡的生活中聊以慰藉打发时间的一种爱好途径。

  可是即使如此,他也很清楚酒喝杂了之后的后果,醉得快还算是轻的,往重里讲过量饮酒引起的脑血管破裂之类的破事才是大头。

  对于人类来说。

  “嗤。”他情不自禁地笑出声来,然后莫名地觉得有些可悲。

  时至今日他在酒局上捉襟见肘之时恐怕也就只有在有顶天上与伊吹萃香那次了,小酌冶情之人遇上那种酒界liu氓猝不及防之下不吃亏才有鬼。

  之所以会觉得可悲,也莫过于是对刚才想到的那种后果的无奈罢了----那已是与自己无关的琐事。

  脑血管破裂死掉的妖怪,而且还是上层妖怪,没有比这更好笑的笑话了。

  但也正是因此,才会觉得可悲。

  “喂,还撑得下去么?”尽管自己也是醉眼朦胧,但所幸活动与思维尚算无碍。他伸手拍拍趴在身旁的女人的背,有些故意地嘲笑道,“不服输的性格也不算是坏事,但是跟我这样的妖怪拼酒量果然还是算了吧。”

  “...所以说啊,我才打心里讨厌你们这些幻想种。”被拍打的人侧过脸来,面颊通红嘴里冒出碎碎念的话来。“以前那条狗也是。”

  “你才幻想种!你全家都是幻想种!老子打从心里都是人类。”冷泉悦闻言笑骂道。

  “你说..说这句话就不会问心有愧么?”苍崎青子愣愣地盯了他片刻,随即伸出手顺带嗤笑道,“你可是我见过的最纯粹的怪物。”

  “会。”冷泉悦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字来,随即又释然了,伸出手给苍崎青子借一把力好让她支起身来。

  过量的酒精在人类身上产生的效果明显要远远胜于身为妖怪的他,同样的过量的酒精作用在他身上只有这样有碍于思考的程度,但是换做人类的话恐怕就是四肢不听使唤脑子发抽的下场了。

  不过这个女人恐怕是个例外。

  或许是她的职业与自我修为使然,亦或者是她本身便是人类之中的豪饮者,明明是这般“惨状”之下,她竟还有余力。

  “少在那儿得意了!给我下来!离分出胜负还早着呢!”

  猝不及防之下伸出去的手被人奋力一拉,冷泉悦顺势往下一侧翻倒在了客厅那铺陈着疑似某种动物皮草的地毯织物上。

  厚度比想象得要高,如果无视周遭的一地酒瓶子的话没准儿还意外地适合躺着睡觉。

  “我劝你还是放弃吧,再拼下去我们两个都得开挂,到那时这事就没法善了了。”

  冷泉悦很清楚继续拼下去的后果,身为人类的苍崎青子最终无非便是率先坚持不下去而启用某些作弊手段,而他也亦将动用自己的后备措施。

  “况且也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了。”想通某件事的他无声地笑了起来。

  “笑什么笑啊?”大概是她察觉到了冷泉悦的神情,误以为是针对她失态的嘲讽。

  “没,我只是在想你刚刚说的那个话题。”平躺在地毯上的冷泉悦注视着窗外,天际偶尔会闪过雷光照亮云层。不过这里的防护措施似乎异常地完备,不管是滚滚而来的雷声还是本应刺目的闪电都被过滤处理到不会影响住客生活的程度。

  “......”那一边沉默了片刻,随即也跟他一样地索性往地毯上一躺,问道,“你就那么喜欢人类?”

  “倒也说不上喜欢。”

  “讨厌?”

  “也不是...怎么说呢,其实现在的话,我对于任何种族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好感或是恶感,毕竟个体的好恶永远无法代表一个种群。”

  冷泉悦向着窗外的天空伸出手,手指张开,像是徒劳地想要抓握住什么。

  “但是啊......”他接着喃喃自语道,“太狡猾了啊,人类啊。”

  “胡乱给人类扣帽子我可不能看着不管哦。”

  “是真的啊----明明是那样短命,那样弱小却又残忍的种族,却莫名地享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特权呢。”

  “......”

  “同样是伤痛,加诸到人类和妖怪身上,旁人眼里更可怜的果然还是人类吧。”冷泉悦收回手,转而摊向身旁的女人,“不管是眼睛瞎掉也好,腿断掉也好,被放置到受害者跟弱者地位的可怜人果然还是人类吧----嘛,说来也是,谁会在乎一只蜈蚣掉了几条腿呢?蜻蜓的复眼也是一样。”

  “但是实际上他们受到的伤痛是一样的吧。”苍崎青子接过话头。

  “嗯,是一样的,可是这也无济于事,因为他们是妖怪啊,瞎了眼睛断了腿都能在事后痊愈,即使是被击坏了脑髓也不会死的,生命力顽强到如同妖魔一般的生物啊。”

  “...什么?突然说这个有什么用?你是在为怪物们鸣冤么?”

  “只是单纯地陈述事实罢了...倒也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需要怜悯才能活下去的只不过是失败者,活在旁人的眼光之中在意旁人看法的也亦不过是怯懦者---那样的生物,不管是妖怪还是人类,都是我所嗤笑着的。”

  “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够脱离群体而活着,在大多数情况下多数人都是坐着,被那个站着的人所领导的---这样不争的事实,你这单纯地只是强者逻辑。”

  “我听人说你在你的种族里面能排进前三,而且即使是跨种族比较也不逞多让,现在你却在这给我说强者逻辑?”冷泉悦转过头调笑起身侧的苍崎青子来,“有句话叫站着说话不腰疼,恐怕就是说的你这种人了。”

  “瞪大眼睛看清楚,姑奶奶我现在可是躺着的,没站着!”后者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道。

  “好的,姑奶奶,是的,姑奶奶。”

  “我只是说说而已别给我真喊啊小子!瞬间感觉老了几十岁的样子!”

  “几十岁也是年轻啦放我们这边。”冷泉悦挥挥手示意她“安啦”。

  冷泉悦莫名地想起了一个被人喷得黑不拉几的词汇,酒肉朋友。

  此时此刻他跟这个名为苍崎青子的女人之间恐怕也就是这样的关系,十余天的时间放在平时或许足够两个投缘的陌生人成为朋友。但是显然在此是行不通的。

  冷泉悦的秉性自不用多说,即使是此时此刻的苍崎青子亦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孑然一身”主义者。

  独行者,或许这样的称呼更适合这个女人。

  冷泉悦能够从这个女人身上察觉到旅途的气息,走过了不少地方的人在世界各地留下自己足迹的同时,自己身上也会留下各地风情的影子。虽然并没有夸张到环游世界这样的程度,但是显而易见的,苍崎青子,不出意外的话是一个长年身处在旅途之中的人。

  到了不同的地方,认识了不少人,或而杀死某些人,亦或者是结交下了因缘,却又从不为人所停留。要是论起五行的话,恐怕便是命里属“木”的人吧。

  顺带一提,五行对应做西方的元素理论的话,“木”应该属“风”。

  不为人所停留,所以也就不会跟人轻易扯上太过深的联系,因为那样会成为束缚的牢笼。

  这样的处世之道与过去生活在人里的那个妖怪少年很像,只不过一个是静止于小小的人间之里,而另一个却是行走在不同的角落。

  是的,过去。

  冷泉悦凝视着自己的手背,心中渗透着寒意。

  那并非是恐惧,而是对于未知的压抑不住的好奇。

  有什么东西改变了。

  自从他救活那只小狼妮子之后。

  他的内在,有什么东西被替换掉了,虽然根源式有言在先,这样的情况只是暂时的。但是自从来到这个异空间之后时至今日的接近十五天时间里,他都一直保持着这样的状态。

  这份心情,这样的心境。如果真是来自于九月之后的“冷泉悦”这个人的话,那么似乎就变得有些可怕起来了。

  不,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恐怕连“冷泉悦”这三个字到时候还是否存在都是个未知数。

  熟人或许只会单纯地觉得他在那之后变得比以前更“逗”了,闹出不少以前根本不会闹的笑话和尴尬。但是内里只有他自己清楚,那些都是他自己为了掩饰自己的“异常”而特意夸大的结果。

  通过大而化之的方式与言辞来转移式和神绮这些人的注意力,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好玩一点”以降低她们的警惕。

  包括八云蓝那时在内。

  而这一切都是为了掩饰,但却在某些时候无济于事。

  比如说在诈出那个藏在两仪式身上的女人的时候,在虐杀但他林的时候,往之前追溯的话甚至于更早些时候,面对八云蓝的那会儿。

  以前从未有过的感情在心中浮现起,面对突发事件时心中自然而然迫不及待地做出的与之前原则相违背的选择,不仅如此,甚至于连看着这个世界的那双眼睛,那种视角都不一样了。

  这样的感觉,完全就是属于另一个人的,他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但是可以肯定那绝非是“冷泉悦”这个生物此时应有本有的内心。

  那是与“冷泉悦”完全想违的生存方式与本心。

  也正是因此,才会压抑,才会掩饰,才会对这样的未知感到好奇。

  算了,以后的事情就留到以后再去考虑吧。

  对此感到疲倦的冷泉悦合上眼帘,无声地小憩了片刻后又睁开,他望着天花板向身侧无声的苍崎青子问道。

  “那么,我的答案如何呢?”他问道,那是关于之前苍崎青子那“异维度”的猜测。

  “......”另一边没什么回应。

  “......”

  冷泉悦转头过去看见那个扰人的红发女此刻正双目微合鼻息平稳,虽然较之上白泽慧音差了不少倒是撂在人类里面也算是异常地有料且漂亮的胸部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再往下的话照理说也喝了不少酒了,但是光从外表上来看似乎却并没有什么影响,隔着淡薄而下摆略短的白色衬衫不管是腹部还是隐隐能从牛仔裤缝隙窥见的小腹都一如既往的平坦,果然这种比较能吃却又性格大大咧咧的女人都自带身材不走样怎么吃都不会发胖的被动光环么?

  姑且算是睡着了,单从外表上来看的话。

  冷泉悦单手肘撑起身来思量了片刻,随即伸出另一只手去悄悄捏住了青子的鼻翼两侧,然后稍稍用力,顺利完成呼吸道封闭......

  十秒......

  二十秒......

  四十秒......

  一分钟......

  两分钟......

  三......

  冷泉悦的腹部遭到一记痛击,他往下一瞟,意料之中的是苍崎青子的拳头!

  “要不要人活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被捏住鼻子的某人睁开眼咆哮道。

  “装你姐的睡啊!你丫当我连人的心跳频率都感觉不到么?你刚刚绝壁是在逃避话题故意装睡!”

  是的,事实就是如此,为了逃避之前失态时连续漏出的马脚,苍崎青子在经历了一系列的岔开话题和酒精攻势之后最终无奈选择了睡遁这一套路。

  自从这场拼上性命的酒局开始之前,冷泉悦因为某个女人故意为之而产生的正常反应使得某个“异维度”魔女失态漏出马脚之后,这一系列的展开都是冷泉悦在不断猜测与实践,以攻破名为苍崎青子的魔女所施下的谎言。

  滚你丫的异维度!

  骗小孩子也不是这么骗的啊!

  虽然在意识到自己的谎言不攻自破之后这个魔女倒也干脆,很光棍地放弃了“异常维度守则”跟他有一搭没一搭地喝起酒来,但是关于之前如何实现那个状态却一句话都没有提过。

  即使是他问得再明白不过的情况下,换来的也不过是牛气哄哄的一句“自己猜”。

  现在他猜到了,而且看她那不惜装睡抵赖的样子,这个答案很有可能就是真相。根源式虽然话说得漂亮要解开谎言什么的。

  但是就目前来看双方明显都是没有要配合的打算嘛。

  “所以说啊,你这家伙之前绝对跟我不在一个时间点上吧!”

  无法直接接触,却又能够共享一系列诸如“副本进度,坐骑,食物”这样的事情,无论怎么想都不可能是“异维度”能够解释的。

  再考虑到唯独声音能够传递到----冷泉悦没花多少时间,或许是自己能力冥冥之中的暗示的结果,这使他料定了这个女人之所以能够达成这样的状况的原因,应该是与时间有关。而声音的传递也需要时间,同时又要能够乘上本应是他唤来的坐骑----这样的事情,唯有她之前是处在领先于冷泉悦的时间点上才能达成的。至于这段时间点之间的距离也就是她自己应该拿捏的了,或许是几微秒,或许是几毫秒,但绝不可能超过五秒。

  至于为什么他能够看见她,这也应该是因为他自己也掌握着相似的时间运营能力的缘故。

  而之所以现在他不敢下定论的原因便在于----如果她之前真的是存在于距离他的时间点几秒之后的未来的话,那么为什么不会出现复数以上的“苍崎青子”!很简单的例子,比如说现在是午夜一点正,而苍崎青子保持“异维度谎言”时就存在于一点零三秒的时间点上,而冷泉悦能够看见她完全是因为他自身能力有关。

  但是问题也就来了,等到冷泉悦的时间走到一点零三秒时,那么按照道理来说,除开此刻正处在一点零六秒时的“谎言苍崎青子”之外,在冷泉悦那一点零三秒的时间点上不就应该还存在着一个苍崎青子么?甚至于,从一点零三秒开始,每一毫秒每一微秒都应该存在着一个苍崎青子不是么?

  时间的连续性一旦被打乱,同一段时间里也就早该出现复数的苍崎青子个体了才对。

  但是现状却是,从头到尾,名为苍崎青子的魔女至始至终都只有一个。

  被这样的现象困扰着,以至于一度传来的腹部的冲击跟疼痛都被冷泉悦给忽视了。

  “所以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冷泉悦松开手,微眯起眼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对方的眸子,通过瞳孔的扩散与否以及一系列的微表情能够一定程度上地甄别谎言。

  “...你非得知道么?现在。”大概是被折腾得有些上火了,青色的魔法使咬牙切齿地回问道,“虽然我知道你也有时间方面的能力,但是奉劝你一句,有些东西还是不要操之过急的好。”

  “欲速则不达的道理我自然懂,所以我才是站在初学者的角度向你请教,不过看样子你这位前辈挺会摆谱。”

  “虽然是迟早的事,但是很显然现在我还不能够告诉你这些。”收起了身上那种不正经的废人气息,苍崎青子的目光中透着决不妥协的坚毅,“除非你现在是想搞出一大堆自己然后开始玩‘打败分身,重新找回自我’的狗血游戏。”

  “听上去好像蛮麻烦的,既然你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那么我就知难而退好了。”话是这样说,冷泉悦心中已经有了自己的计较,看来那种能力并非是每个时间能力者都能掌握的---至少不会普及到人人自带这样的程度。

  “话是这么说,但是心里却是打着另外的小算盘吧。”听完他的退让宣言后青子不禁白了他一眼。

  “哪里,我这人一向知深浅识时务,一切跟着领导走绝不说二话。”

  “你这家伙不管什么时候说谎都跟喝水一样自然而然别以为我不知道。”

  “少在那儿自以为是说得好像咱俩认识很久关系有多好一样啊,婶婶。”

  “你小子刚刚叫我什么?有种再说一遍!”青子闻言柳眉一挑伸手拽住冷泉的衣领凑过来细声细语一字一顿地念道,看那架势大有一副“再说错一个字就灭了你丫”的意味。

  “大姐姐。”某人侧过头望向窗外,话音里很没诚意。

  “这还差不多,”青子松开他衣领,旋即又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一样意味深长地开口道,“喂,信女,在我那边的世界里有一句俗语是针对我们那几个魔法使的,你知道是什么么?”

  冷泉悦白了她一眼,那眼中的意味再明显不过了---我怎么会知道。

  “噗...”那女人莫名地笑了起来,笑得很开心,似乎是因为看见他这副样子的缘故。

  “哈哈哈,果然还是太嫩了,现在的你啊。虽然都是一副让人看了就想抱的样子,但是说到底还是相差得有天跟地那样远呢。”

  “...喂喂喂,少在那得意忘形。”冷泉悦不满地顶回去道,这个行事不按逻辑的女人这次少有地把他搞得有些不明所以然。

  “看在能够看见你这副别扭样的份上,醉酒的事情呢,大姐姐就姑且饶过你了,之后的时间呢,我也不会再拿那个“异维度”的谎来忽悠你了,不过关于其中的底细恕我不能告诉你呢,等到时候到了你自己就会清楚的。”

  说这话的时候苍崎青子像是故意的一般伸出手指挑起他下巴,那模样像极了一个调xi娘家少女的流mang。

  “嘿嘿嘿,果然这一趟是来对了,要知道这样的机会可是错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你到底要自我感觉良好到什么时候!”被勾着下巴调xi的某人面无表情但是却是一字一顿地从牙缝里挤出了这样一句话来,看样子他也是被这样无端而莫名其妙的举动给搞得火大到了极点。

  “啊,另外,你流鼻血了。”

  冷泉悦冷不丁地补了一句...他嗅嗅空气中细微的血腥味,然后很快在对方近在咫尺的鼻翼下察觉到一缕殷红的纹路......

  “No-problem,大丈夫~,打起精神来boy!”一面不着痕迹地吸了吸鼻子,赤发的魔女把冷泉悦的肩膀拍的啪啪响,一面用莫名其妙的言词鼓励道,“迎着夕阳奔跑吧少年哟!在那前方不再是些扰人清净的BBA而是你最中意的同龄少女哟!刀山火海跨过去,再累再苦就当自己是二百五!”

  “前面还说得蛮励志的怎么后面就变成二百五了呢!!!”冷泉悦咆哮。

  “不要在意细节!让我们明天去把那两个二缺做掉然后顺顺利利地各回各家吧!”

  “别在那里自顾自地挥手自顾自地high啊!各回各家我是很高兴啦,不对,高兴个鬼啊!我现在回家就是去送死啊喂喂!”

  “少年,听着。”苍崎青子突然面色一凛转而变得正色起来,这前后转变太快一起一落让他有些吃不消。

  这样的情况之前也发生过,不过是发生在跟另一个粉毛女打交道的时候。

  “什么事?”

  “一个坚忍顽强、在残酷的现实里挣扎求存的聪明人,无论何时都值得我尊敬,当然如果恰好又是一个蛮可爱的男孩的话,大姐姐我不管是在什么年纪时碰到他大概都会中意的吧。”

  “突然变得这么正经...而且说的话也是微妙地.......”

  糟糕,那个笑容,各种意义上来说都很糟糕。

  某个被八意永琳评定为无可救药的年上控心中不禁警铃大作。

  “在我们那边的世界里,有这样一句话是用来形容我们魔法使的。”猝不及防地微笑起来,无关谎言,甚至本不应该存在于两个萍水相逢之人之间的,苍崎青子此刻面容上浮现起的神情,那是透着真实的欣慰与希冀的神情,这让冷泉悦的心中不禁一窒。

  “永远,不要跟魔法使说‘初次见面’哦,信女桑。”

  ......

  PS:生日快乐,青子老师。另外,有些小事耽搁了两天,不过迟来的复更就以8K来以表诚意吧,接下来会开始速度推剧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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